了她小腿之间。
尾巴随着它主人的心绪微微晃动,短尾摩挲着双腿,细软绒毛勾起一阵痒意。
长尾晃动在小腿间,为了不垂落到地上,还微微弯折着缠住了沈烟亭的腿,尾巴尖时不时在某个位置点一下,痒意更重。
沈烟亭刚想让薄雪浓起来,薄雪浓的长尾忽然抵住她的腿窝,用力点了一下。
陌生的感觉紧紧咬住心口,顺着爬到了喉咙。
沈烟亭抿紧了唇瓣,压住了一声低吟。
她想用眸光让薄雪浓感知她此时的窘迫,自觉从她身上挪走,眸光刚刚递过去就看见那寸寸雪白的肌肤,微湿的发丝顺着肩膀垂落,几缕发丝黏上了皮肤,勾勒着柔白夺目的线条。
柔白间混合着的浅粉色撞进了眼底。
沈烟亭慌忙合上了眸子,还用手背盖住了眼皮,隔绝了看到薄雪浓的一切可能。
糟糕的是视觉消失,触觉会变得分明敏锐。
沈烟亭能感受到贴着她腿根而坐的薄雪浓身上有多热,薄雪浓刚刚沐浴过,身上许多地方还是湿的,借着触碰全都落到了她身上,嫁衣不少地方都被浸湿,沈烟亭甚至分不清有没有紧张的汗水混进去。
薄雪浓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尴尬和羞愤同时涌上了心头,沈烟亭紧绷着身躯,僵硬地往上挪动。
她急着逃离这种窘迫,刚刚一动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此时薄雪浓贴着她坐着,她往上挪嫁衣布料会轻轻蹭过薄雪浓贴住她的每寸肌肤,虽然隔着布料,她还是能感受到属于薄雪浓的娇柔。沈烟亭忽然感受到一个毛茸茸的耳朵抵住了她的侧脸,抵住她侧脸后还在往上蹭,接着是鼻尖和额心,她都能想象到薄雪浓脑袋抵住她慢慢往上挪动的样子。
毛茸耳朵刚从额心消失,轻柔的声音朝着她飘了过来:“师尊,你别动,我痒。”
沈烟亭放下了手,一下睁开了眼,正对上薄雪浓略显无辜的眼睛。
嗯。
薄雪浓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没长心。
沈烟亭倒是想怒声呵责薄雪浓两句,问题是薄雪浓感情根本没开窍,她要如何指责薄雪浓行为太过越矩,更何况依着目前的情况来看,她裹得十分严实,倒是薄雪浓身上一点布料都没有,不止被她看光了,还嗯……这更像是她在占薄雪浓便宜。
再说她也没多讨厌这样的距离。
心歪了的人是她,薄雪浓这样倒像是在满足她的欲念。
沈烟亭止不住地叹气,传到薄雪浓耳朵里成了一种暗示,薄雪浓抚在额心的手就摁住了她的肩:“师尊,你在讨厌我吗?”
薄雪浓并不胆小,但她时刻都在怕沈烟亭不喜。
湿漉漉的眸光,微微泛红的眼尾,看得叫人心软。
细密痒意咬住的心口,泛起阵阵涟漪:“我不讨厌你。”
薄雪浓眸光颤了颤,还是没有挪开视线,瞧着倒像是没完全信她。
沈烟亭很是无奈,她想伸手推开薄雪浓都找不到能下手的位置,只能轻声哄着她:“你先起来。”
薄雪浓倒是很听话。
沈烟亭发出了指令,她便照着做。
她将自己从沈烟亭身上挪开也不去远的地方,转过身对着她胳膊,跪在了她边上。
浓黑的眼睫轻轻一颤,水珠沁了上去。
这算什么?
要是给她哭丧的话有些太早。
沈烟亭刚想坐起来,只觉得被压了一会儿的腿麻得厉害。
她不动了,躺在床上斜过头。
她想要宽慰薄雪浓两句,头刚刚转过去就顿住了。
这样看得清楚了。
薄雪浓脸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