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吻他古怪的眼眶。

小猫忽然从她肩上跳下去,落在怀中,小爪往下压了压,踩空

凤傲天也低下头,笑着叹了口气,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拎着颈子扔去一边,自己回床上叼着草叶思索起来。

……

我警告了那群地痞一眼就走了,没想过入夜房里会摸进人。

也许是曾经共事过的裕禾公主的私兵,踩到床边了也没出一点声,如果不是早留意过白日窗边一道紧盯着不放的视线,今夜我就得无声无息死在床上。

我跃起身交手时看见黑兜帽底下一缕海藻似的长发……似乎是异瞳的西域人,比我更像个死人。

对方招式无声又狠辣,居然隐隐是压着我打的。

那高大健硕的身形似乎带着熟悉感。

还没等我思索出个所以然来,忽然瓦上“咔”地响了一声,刺客跟着一起抬头,见一人盘着腿坐在瓦上擦刀,绕着肩的白裘让风吹得抖了抖。

刺客顿了一下,咬着弯刀瞬间没了影子,我不明所以又伤痕累累,看见对方跳下来绷紧了全身的弦,被捏着脖子扔回床上,顿时失了声。

……她带了人皮面具,可这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