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她的丈夫。
丈夫。
自己的整颗心都被她填满了,除了她,再也不能喜欢任何人。
他向来说不出爱,只能抬手揽过江乐阳的后颈,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她的呼吸,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仰头吻了上去。
不似平素的沉稳和克制,是热烈的、潮湿的亲吻。
江乐阳趴在他的身上,手指从胸肌到腹肌,最后不知道落进哪个角落里,趁着换气的功夫,还想再挖一个陷阱,跃跃欲试地问他:“我小时候练书法的,这个你会吗?”
江乐阳小时候学过好几年书法,还正儿八经去考过等级。
她主要练的是毛笔,从笔画到偏旁,练过无数本字帖,刚上小学的时候也练过一段时间钢笔字,但是答题卡不能用钢笔写,后来就一直没碰过,最顺手的还是中性笔。
穿越过来之后,才重新拿起钢笔。
她偏爱细杆的女式钢笔,陆锋给她买了一支玉白色、一支浅紫色,手感都很好,握笔不会累,笔杆太粗她就用不惯,尤其是陆锋口袋里这根。
就像是在教小孩写字,陆锋的手掌完全拢住江乐阳的手,捏紧了手里的钢笔。
“乐阳,我教你。”
“我写字比你好看,还用得着你教?”
“对,江老师可厉害了。”
“江老师,不要半途而废。”
————
直到笔尖不受控制地脱手,一股墨水吐在纸面上,江乐阳的手心也沾了不少。
江乐阳翻身瘫在床上不想动,没想到陷阱最后把自己套住了,甚至有点耳鸣,连陆锋下床的声音都听得不真切,只是突然觉得手心热热的。
低头看见陆锋跪在床边,手里拿着温热的毛巾,认真擦拭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手电筒搭在床沿上,他的左腿蹲不下去,索性就这么跪在地上,连上衣都没来得及穿,动作如祭神一般虔诚,只是一直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江乐阳也没动,任由他反复擦去自己手上的墨水。
片刻之后,手心里突然落了一滴泪。
“怎么了?”
陆锋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红了眼睛,只是郑重地低下头,轻轻舔在她的手心,舌尖卷走了那滴泪水。
有些火苗好像又重新燃起来。
江乐阳轻轻抵住他的舌尖,勾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还要吗?”
陆锋的理智还在出走,反应迟钝地不知道她在问什么,只是被她牵着爬上床,又听见了一句——
“你的腿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在上面。”
他的回答只剩下本能,渴望中又有几分愤怒,索性欺身上前吻住江乐阳的唇。
“没有不方便。”
“乐阳,我可以的。”
“不信你试试。”
第38章 监考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监考一直都是件无聊透顶的事情,一场考试两个小时,隔壁的语文老师随身带着织针和毛线,搬了个椅子坐在教室门口开始织毛衣,手指绕着毛线飞快运转。
期中考试不做排名,只是例行测验,所以监考也不需要多严格。可惜江乐阳什么都没带,只能坐在讲台上扒拉三角尺,又起身慢悠悠巡视到最后一排,走到哪一排不想走了,就站定看看他们的答卷。
她自己出的题目都是上课的时候讲过的,大部分还是基础内容,只要好好听讲了都能及格,也有小部分需要仔细思考的,用来拉开学生们的差距,有几个孩子平时表现就不错,考试成绩能为她们建立正反馈。
大部分学生答题的情况都跟江乐阳预料的差不多,唯独那个叫卢瑶的小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