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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不会在你难过的时候,我却笨拙的连安慰你的话都想不出来。】

把几个重要字眼排列组合一下,言简意赅:

“你要是什么都知道你还当科学家了呢。”

秦渡冷笑一声,眉尾高高扬起:

“我的确不能做到天下事尽知,但至少。”

他说着,修长有力的手指紧紧抓住柳静蘅的衣领,稍稍一发力,柳静蘅上半身飘浮在半空。

秦渡的视线阴翳地压下去,将柳静蘅瘦弱的身躯全数禁锢在无尽的黑暗中。

接着,几乎是一字一顿道:

“我可以以实践来检验。”

柳静蘅:?

不懂。

“衣服脱了。”冰凌似的声音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柳静蘅直直盯着他,因为内心莫名涌上的惧意,眼珠子缓缓来回滑动。

要不还是脱了吧,反正大家都是男人都一个构造,被看两眼也不会少块肉。

他小心翼翼盯着秦渡的眼睛,手指哆哆嗦嗦抚上领口。

解扣子的动作生涩又僵硬,宛如一个在淫威下被迫失身的黄花大小子。

秦渡抓着他领口的手指倏然一松。

柳静蘅重重跌回床铺中。

欧包从宽大的领口掉了出来。

秦渡扶正领带,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柳静蘅楞在原地。

那我是脱还是不脱?

这个问题到后半夜,柳静蘅也没考虑清楚。

但他可以确定,只要中间不出岔子,他就能和秦楚尧进行名义上的订婚,届时,收到请柬的程蕴青也会在那一瞬恍然大悟,看清自己对秦楚尧的真心,却又迫于Rilon集团这座大山,最后伤心欲绝,出国离开。

然后和秦楚尧在机场上演一出他逃他追的烂俗戏码,最后二人互诉衷肠,联手整治这该死的绿茶炮灰。

柳静蘅侧卧着身子,静静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天际,月亮的光芒,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

他抬手,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胸口。

鼓鼓的,像要胀开。

作为秦家名义上的准媳妇,以后还会有人陪他一起打游戏么;还会有人愿意陪他坐旋转木马,从上午直至日落么;还会有人记住他的喜好,分享所见所闻么;还会有人愿意陪他划船,直至沧海与桑田么。

柳静蘅翻了个身。

黑夜中,一声长叹。

穿书这么久,头一次,柳静蘅产生一种对自己命运不幸的惋惜怅然。

如果他只是一个随处可见的甲乙丙丁,没有任务在身,他和大佬的故事,会不会再长一点。

可惜没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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