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没一点男子汉气概,合着是性别不对门路。
“既然如此。”老爷子沉吟片刻,做了个伟大决定——
“孩子的事,我想对小柳老师说声抱歉,是我教导无方,教出这么个畜生!”老爷子大手一指。
秦楚尧缓缓打出问号:“我?”
怎么又扯我身上了!合着秦家上下就我看着老实是吧!
老爷子又看向秦沐:
“我也大概知道你对小柳老师的心思,但一码归一码,男人要敢于承担,是我必须要向楚尧父母交付的答卷。”
他叹了口气,目光沉沉:“小柳老师为人刚正不阿。”
李叔纠正老爷子:“是e。”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事已至此,我必须要给小柳老师一个交代,给他的父母一个交代。孩子月份大了以后不好办婚礼,订婚的事得速速提上日程了。”
此话一出,全场沉默。
李叔内心:那我们秦总?
秦沐内心:呵,这次别想再用结婚打发我。
秦楚尧来不及内心戏了:
“爷爷你也疯了?!我都说我没碰过他了!为什么这么荒唐的事你也信,他哪里像女生了?!就算是女生,怎么,我瞅他两眼就怀孕了?你们生理课都是柏拉图教的?”
“你闭嘴!”老爷子冷声呵斥,“是非我自有判夺,你最好是像个男人一样负起你该负的责任!”
秦楚尧还想抵抗,被李叔捂住嘴巴拽了出去。
老爷子沉吟片刻,走到柳静蘅身边,给他盖好被子,语重心长道:
“小柳老师,不是,小柳姑娘,你放心,既然你愿意我为秦家诞下血脉,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就安心养病,不是,养胎,楚尧那边由我来解决,你放心。”
柳静蘅稀里糊涂地点点头。
事实上,他到现在也没搞明白状况。
掰着手指算算:
怀孕,有;
老爷子做主,有;
秦楚尧崩溃,也有。
现在只差程蕴青如闻噩耗。
他不爱水字数,这几天就把订婚请柬写好,亲自交给程蕴青打个直球。
老爷子又安抚了几句,要柳静蘅好好休息,转身往外走,看到还伫立在门口的秦渡,声音低了低:
“订婚的事,就这么打算了,你作为秦楚尧的小叔,务必把一切安排妥当,千万不能丢了秦家的脸面。”
秦渡没说话,视线从柳静蘅身上划过。
几人又闲聊几句,见时候不早起身告辞。众人鱼贯而出,病房里突兀地安静下来。
柳静蘅终于把思路整理清楚,棒打鸳鸯大计,顺利实施。
他掀起被子乐呵呵往里钻,一搭眼,看到门口还留着一团阴翳。
思忖半天,柳静蘅道:“秦总,晚安。”
“你还睡得着。”森寒的声音响起,“把我们家搅得天翻地覆。”
柳静蘅躺下:
“晚安。”
他脑子不够活络,嘴也笨,自然不会自作聪明和秦渡打嘴仗,打不赢。
闭上眼,试图入睡。
但耳边似乎总有扰人的呼吸声。
柳静蘅悄悄睁开眼,对上了秦渡近在咫尺的冰冷视线。
他嘴巴张了张,闭上。
良久,再张开:
“秦总,你的嘴角怎么受伤了。”
秦渡冷冷垂视着他,话锋转移:
“倒是稀罕,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女孩。”
柳静蘅试图回忆绿茶语录,想半天勉强想到模糊的一句:
【我要是科学家就好了,这样我就能研发出倾听你内心声音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