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所以便等到现在。
司命捻起一颗:“吃吗?”
“吃。”厉天舒眸色一暗,手伸过去摸到了冰凉的朱桃,却没有拿起来送进口中,而是捏在手里。
司命疑惑抬头:“你不吃吗,我摘了一天呢——唔!”
裙摆如莲花般绽开曳在地上,晶莹剔透的朱桃落了一地,扑簌簌地滚在石板上。
被两人交错的靴子踢向更远处。
*
司命感觉到那双手紧扣住他,他下意识揽上那人脖颈。
眸中星光熠熠不知道在期待什么,没办法思考只会笑了。
下一瞬便被欺了上来,晚风吹开单薄的春衫。
水声在沉静黑夜中愈发明显。
厉天舒抬眸见他还睁着一双眼睛,低声哄:“做什么还睁着眼睛,闭眼。”
司命心湖中泛起一片片涟漪,依言闭上了眼。
不过几息,口中凌乱的气音断断续续:“唔…嗯,疼……”
厉天舒也没有经验,听见他呼痛想退开让他缓缓。
不过才退开一步,就见他目含春色,眼中带着急切抱紧了她。
厉天舒轻笑,安抚般低下头去,暖热的气息落到梨涡上。
轻嗅那暖香。
晚间的雾气,绵又湿,沁透了衣襟。
“急什么,我不是怕你喘不过气来……”声音渐低。
司命攥着她的衣领将人拉近,低声细语随着暖风刮进她耳朵:“我还怕你闭过气去。”
他可是神仙,如何能输给一个凡人。
厉天舒低声笑:“那就来比比好了。”
欺身逼近将人桎梏在身前,厉天舒摸了摸被他暖热的石桌,没有抬头,声音闷在衣衫下:“好香,是不是扑粉了…”
“唔…我没有…”
司命身子一抖热意冲涌,半睁着眼看着天上半弯月:“阿满…我没有……”
初夏的夜,池中水波随风轻轻荡开,荷苞初露绽开一瓣,露出细薄的蕊。
“厉天舒…阿满……”两个名字被他换着叠着叫,像是在舌尖滚了几万遍。
历天舒还未换下的官袍扔在地上。
她手下失了力道,明知花枝细不堪折仍是急风骤雨,直到颤个不停,柔柔荡在水面上。
因为怕他冷,厉天舒只扯松了下摆,顺着衣袍缝隙不断揉抚:“冷不冷,说话。”
司命此刻鬓发散乱,虽热却咬着唇抖个不停,只会不停重复她的话:“嗯,说话…冷,冷…”
冷?
厉天舒将人往外拉开一些,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冷。
哪里冷,只见怀里的人快要烧起来了。
脸色透红,像开到极致的海棠。
往日柔和的眉眼带上几分艳色,轻薄的春衫云一般堆在身上,青丝散落遮掩了一抹雪色。
“哪里冷,说谎话骗我。”
她拥紧了人,一边落下自己的印记,一边腾出手将他滑落的春衫替他勾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像握住了缰绳。
厉天舒抵着他的额头,不妨他如此难耐,却又担心他的旧疾:“会着凉的…”
司命快要化在这场晚风里,才从热意中摘出来,眼中都是丝丝缕缕的情思,好似下一秒便要将历天舒缠裹进去。
他攀住历天舒的右臂,站到地上便要将人拉进花厅。
历天舒尚存一丝神志:“我们,还不曾…”
成婚。
司命才不在乎,径直吻上去:“我要…我今日就要,我现在就要!”
历天舒感受到他心口跳得极快,又因为心头的迫切,不再拒绝。
将人往怀里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