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好几年前就开始工作,画的绘本都卖给老外了呢!”
“港城怎么了?那个什么奖,她还拿过呢。”
每次徐老爷子明里暗里跟自己的老兄弟说这些的时候,他们偶尔在旁听到,都一阵牙酸,但见到闻慈本人自然是不好问的,但哪怕是无声观察,也能看出来,她人际关系很好,性格很好,而且平时也很忙,经常早早起床早早睡觉,中间的时间大半用来工作。
她对美食和打扮都如数家珍,这些老爷子以往说是浪费的行为,他如今也不说了。
闻慈是这样一个严肃家庭里忽然出现的异类,但谁也没法否认她的讨人喜欢。
闻慈给两位伯母准备的礼物一看就是精心的,给两位大伯二伯的就是正常的酒,但就算酒她也弄出了不一样,别人送茅台五粮液,她送的是两瓶白沙液,也是这会儿的名酒,主席同志以前也喝过的,这两年甚至比茅台还不好买。
徐家人不缺钱,看到这样有心意的礼物反而更喜欢。
至于徐老爷子,闻慈回头跟徐截云暗示。
“怎么还使眼色呢?”徐老爷子笑。
“有个关卡现在需要我,”徐截云说着,回到自己屋子,没一会儿,再来时怀里就多了个方形的东西,红绸遮着,老爷子好奇地不得了,站起来看,“这是什么?”
闻慈笑道:“您猜猜?”她提前了好几天交给徐截云,让他偷偷带过来。
徐老爷子猜了两次,都没猜对,他上前一揭,顿时“呀”了一声。
一屋子人都走了过来看,“这不是爸/爷爷您吗?”
没错,这是闻慈特意给徐老爷子画得一幅半身画,画幅算是中型,比照的是徐家一张老相片,那张照片里的徐老爷子尚在中年,身穿军装,英姿勃发,已经是将军的样子。
闻慈把这张照片复原成油画,特意当成今年的礼物。
徐老爷子怔怔看了许久,眼眶微湿,“我记得,那会儿才是五九年。”
这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啊。
闻慈把红绸彻底扯开,卷在手上,笑着说:“往后的日子会过得更快,因为大家日子变好了,就感觉时间走得更快,”说完,徐老爷子就笑了起来,“是、是,大家会越来越好的。”
左看右看,徐老爷子问:“把它挂在客厅,是不是不太好?”
虽然这么问了,但徐老爷子仍指挥徐截云把这幅画挂在客厅的沙发后,这样来了客人,对方坐在他对面,一抬眼就能看到这幅画,老爷子都想好自己到时候改怎么说的了。
“照片?不是啊,这是我未来孙媳妇画的。”
冬至要吃饺子,他们自己动手包。
两个大伯母去调馅儿,徐老爷子趁此出去一趟,再回来时,朝徐截云招了招手,闻慈没注意,她发现这件事,是去院子透气时徐截云把一个东西塞给了她。
“这是什么?”闻慈问。
“我奶奶那一辈传下来的,”徐截云打开手里的盒子,低声道:“我奶奶出身还不错,她去世的早,留下了一些东西,这些年都好好保存着,这个是给你的。”
闻慈犹豫,“我能收吗?”
“能,”徐截云笑道:“一家一样儿,我们家的是你的。”
闻慈白他一眼,接过盒子,里面是一枚镶着红玛瑙的白银戒指,因为年代久了,白银微微发旧,她想了半天,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那你妈妈呢?你家的不应该给你妈妈吗?”
“这之前就是我妈妈的,”徐截云道:“现在传给你了。”
闻慈明白了。
她定定看眼徐截云,看得后者眼神都开始飘忽,抬头说:“好像下雪了。”
她哼了一声,没有生气,只有一点娇嗔和蛮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