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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入了口,立刻笑弯了眼,说出的话也甜滋滋的,甜蜜极了。

“是啊,是神迹呢。”

他笑眯眯的,手指在陆压眼前晃了晃,等陆压低下头,他弯起眼尾,眼尾垂下戏谑的弧度。

他撑着下巴,意有所指地说:“还是我们的老熟人。”

“怎么样,你也要去截杀他吗?”

真是一点都骗不过孔雀大王。

陆压被聪明的孔雀大王点破,他低头蹭了蹭鼻子,莫名有点心虚。

“我也不是什么都管。”

这种能让粮食丰收的妖怪,他就不管。

“哼~”孔雀大王哼气,并不相信他的花言巧语。

现在说不管,之前也说不管,最后还不是都管了?

爱管闲事的陆鸦鸦。

陆鸦鸦爱管闲事,孔宣却只管自己想管的,不想管的,他管它洪水滔天。

孔宣手指还掐着荔枝,甜蜜蜜的汁水染湿了指尖,他朝陆压勾了勾手指,一把拽住陆压的衣领拉向自己。

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陆压半伏在孔宣的上方,他一手摁住桌面一手扶着桌椅,克制着和孔宣的距离,即便如此,高大的身躯仍然不可避免地将孔宣笼罩身下。

分明被他笼罩在身下,孔宣却似真正的掌控者,不疾不徐地将指尖掐在他的衣领上,脸上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意,眼波流转间难以消减的戏谑如有实质,像是一把小勾子,黏黏糊糊地勾住陆压的心神。

他嘴角上挑,手上的甜腻慢条斯理地抹到陆压的脖颈间,尖利的指尖刮蹭过血管,他脑袋微偏,倾听男人吞咽的低语,恶劣地笑出了声。

“陆鸦鸦。”孔宣在陆压耳边低语。

暗色的阴霾笼罩在他的眉眼,他眉眼冷诮,眼尾上挑起蛊惑人心的弧度,恶劣又玩味地警告。

“玩玩可以,当心玩脱了,还要我来救你。”

那到时候,陆鸦鸦在他面前可就没什么话语权了。

陆鸦鸦要是敢玩脱了,孔雀大王也不是不可以出面主持“正义”。

只是他可不像陆鸦鸦那么心善,还管什么洪水滔天,他只管他想管的。

孔宣轻哼一声,攥紧的手掌散开,拂过陆压的衣领,轻轻将他推开。

陆压几乎能从他身上闻嗅到甜蜜的荔枝香气,混杂着淡淡的木花气息,被体温醺出几分迷醉。

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孔宣近在咫尺的眉眼,与脖颈间露出的那一点俏白,顺着逶迤的长发将目光落在他的肩背。

即便是这样的姿势,孔宣的肩膀与背脊依旧挺直,只是脖颈后仰起一条动人的弧线。

陆压难以抑制,更添迷乱。

被推开时,陆压才低声答应:“不会的。”

是不会玩脱,还是不会多管闲事?

孔宣睨了他一眼,水光潋滟的唇抿起一个弧度,似笑非笑的。

屋外短暂地出了一会儿太阳,没过多久又昏昏暗地落了下去,只剩下一片寂寥的昏黄晕红了半边天,秾烈的色彩压抑在地平线上,肆意挥洒着剩余的光泽。

夜幕降临,路边的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接连照亮长长的行道,没入一片无法预兆的黑暗中,唯有两侧楼房的灯火依旧明亮,点燃了平静的万家灯火。

孔宣将窗户一一拉上,婉拒了小虫子的进入,蹦蹦跳跳去添鸟粮时,不忘给自己嘴里塞几颗。

厨房在他背后亮起灯火,陆压在窗边低头系着围裙,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冷凝的眉眼,越发泄露出几分家庭煮夫的贤惠感。

他从带回来的肉堆里挑出两条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家里没有菠萝,就暂时准备切段烧成五花肉。

将肉切成大小一致的小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