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弟弟尽早接过来救治,兴许还有救。”
她又放轻语气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罗浮丹鼎司的丹士长,你弟弟的病我可以帮忙看看。”
“真的吗!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惊喜叫道,然后又担忧地说:“可是我弟弟的身体已经不能适应星际长途旅行了。
“不过…其实我也有和他一样的病,只是症状轻些。
这样吧,你先给我把把脉,怎么样?”
第42章 你能给我解释下吗隔行如隔山
嘴上可怜兮兮祈求着让这个反派头目给我把脈的话,面上我却仗着她眼盲,冷眼仔细观察她的神情。
说到底,我虽已经暗中调查锁定了这个藥王秘傳的魁首,但我并不敢百分百肯定就是眼前这个人。
更何况我潜伏多日、忍饥挨饿找到她,当然要看看她没事成立这个挨千刀的组织是要干嘛,有没有不惜暴露自己把他们一锅端了的必要。
听闻我強卖強卖的看病请求,盲女有些惊讶,不滿甚之,咬牙勉强道:“虽然我看不见您的样貌,不过您的声音听起来很健康,想来应当不需要…”
我知道,她是拐弯抹角骂我哭起来我中气十足,但我一向能屈能伸,打断她只是哭诉:
“不!我需要!我非常需要!丹士大人,您可能不知道,其实…
其实我们这是家族遗傳病。不发作还好,发作起来活不过30的!您就帮我看看吧!”
说着把刚被我一连串带倒的古琴和木椅扶起,强行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坐在椅子上,再把左臂伸到她跟前,抓住她的手放上去:
“好啦,快帮我看看吧,丹士长大人。”
她一个盲人,在不暴露自己藥王秘傳身份的情况下,哪里能是我的对手(暴露了也没用嘻嘻)。可不就只能无奈又屈辱地被我冒犯了。
可能是顾忌自己的面子,尽管她显而易见地不情愿,最终还是正襟危坐摆出正经醫师的架子:
“按正常醫士称呼我就好,也可叫我的名字丹枢。说这么多,还未请教姑娘名姓?今年几歲?家又是何处?”邊说邊挽一下袖子抬手轻轻搭上我的脈搏。
套信息呢?这有什么难的,我在天舶司就已经倒背如流了,张口就来:
“我叫林苏,3…呃23歲,来自玉阙啦~”好险,差点忘了自己可能“活不过30了”。
丹枢的三指按住了我左手的动脈,微微用力下压。
对一些人来说,这是一个危险的姿势,等同于自己的命门把握在敌人手中。但我一没有仙舟傳奇里大侠的內力,二又不怕区区断胳膊断手这种小伤,自然无所顾忌,坦然让她切脉。
仙舟醫士看病讲究望闻问切相互结合,她既眼盲不能望,在看病治人上天然就比正常人短了一截,却还能当上丹鼎司的丹士长,肯定是于医藥一道很有一番本事作为的,我对此非常期待。
果不其然,丹枢原本就不算舒展的眉头逐渐拧起来,三个指头频繁切换显露出她內心的疑惑,很快面上也浮现出思索的神情。
见此,我直接把手抽了回来,站起身耐心等待着。
“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的!”像是终于想明白了什么,她豁然起身,脚步后撤,表情戒备地“看”向我。
我就知道,呵,不愧是盲眼还能身兼數职的人,果真是个天才啊。
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还是有數的,寻常仪器之类的检测手段只能检测出我很健康。
唯有仙舟医士们特殊的看病方法才能摸到我旺盛跳动着的生机蓬勃但*混沌纠缠的脉象,就像一个强行拼凑出来的活着的未知生物。
一般没接触过内情的医士最多只会懷疑这是长生种命中注定的魔陰身导致的,只有极少数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