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德斯通侯爵怎么今天独自一人,没有带手下呢?”

“我想一个人出来散散心。”

“那是我打扰到了格拉德斯通侯爵的独处,哈哈哈哈!”勃特勒开玩笑地说了一句,爽朗地笑了起来。

寻常人这种时候肯定也会应和地笑笑,客气地说不会,然而格拉德斯通侯爵不是“寻常人”,他冷若冰霜,岿然不动,好似是在无声地肯定他的话。

勃特勒笑了一会儿,觉得尴尬,掩饰般地咳了咳,摸了下自己的鼻子,“马上有个大型音乐会,恰好我有两张票,格拉德斯通侯爵要一起去听吗?”

哪里是“恰好”,他是打算和自己情人一起去听的。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