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银子一瓶,“若是不好,爷带人砸了你的铺子。”
“郎君大可放心,祖传秘方。”大夫胸有成竹的捋了捋胡须。
苏禾命来福将人送出别院,又与庄引鹤用了晡食,看他服下汤药,又怕夜间伤着他的腿,便要分榻而眠。却被他死死搂住腰,甚是可怜道:“我伤着腿就不说了,如今娘子都不愿与我同榻了,这比叫我伤着腿还令我心痛!再说了,你要是不在此处,我睡不安稳。”
苏禾没挣脱开,只好睡在外侧,上下床榻方便不说,也能稍微照顾一下他。那药中应该加入了止疼的药材,庄引鹤上床不多时便安然入睡了,一夜无话,待第二天辰时初,庄引鹤便醒了过来,见身旁人还睡得香甜,不忍打扰,自己撑着劲下了床,小心推开内室的门,就见守夜的丫头打着瞌睡,将人叫醒,吩咐道:“去前院,找来福儿管事,说爷的吩咐,叫他去衙门告假。”
那丫头有些害怕,头一次守夜,就被主子瞧见了犯错,颤颤巍巍的应下,拔腿就往外跑。不多时,就见她气喘吁吁的回来回话:“爷,奴去前院没见着来福儿管事,听其他人说,他一早就去衙门告假了。”
等到苏禾醒来,已经是辰末了,两人用了朝食,见外面天气不错,便叫人在后花园中将竹架薄纱的凉亭扩大到两个人的位置,一起躺在摇椅上,观景闲话,直到午后。
一架精致富贵的马车停在了兰溪别院外,一位穿戴富贵的老嬷嬷将别院大门敲的砰砰作响。
第96章 第96章直到院中的管事嬷嬷……
直到院中的管事嬷嬷一脸殷勤的将人迎进垂花门,苏禾才晓得是庄引鹤的母亲过来了,她不想与庄家其他人有来往,便想着起身避去后花园中,等到人走再回房。却被他一把拉住了,笑着说:“我母亲又不吃人,你怕什么?”
“夫人亲自过来,定然是知道你受伤了,想来也有许多话要同你说,我在这里待着不方便。”苏禾转身向庄引鹤解释。
“放心,你就在这坐着就是了。我母亲和善,定然不会为难你的。”庄引鹤手上死拉着不放,苏禾也不敢认真挣扎,唯恐再伤着人,只能点头,“你先将我放开,让人看见了不好。”
“那你不许走,”庄引鹤抬头看了一眼苏禾的神情,“我就放开你。”见她点头同意,这才将人松开。
还想再说两句时,门外传来丫鬟请安的声音:“见过大娘子安。”庄夫人随意抬手示意人起来,平嬷嬷亲自打帘。
这是庄母和苏禾的第一次见面,庄
母约莫六十上下,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细长的眉毛,不过略施粉黛,瞧着气血上佳。头上略微点缀两三件珠翠,穿着紫色大对襟,气势威严,一看便知是高门大户的当家主母。进门就见庄引鹤一条腿包扎着放在罗汉床上,因有外人在,只坐在罗汉床的另一侧:“今儿有事去衙门寻你,当值的同僚说你腿伤告假,却不见你家来,为娘不放心,便擅自做主,亲自过来看看。”
庄引鹤听出的这话里头有些不悦,也哄着庄母,嬉皮笑脸的回道:“母亲放心,就是大夫谨慎,这才包扎起来,看着是有些严重,不过养上一个月就能好全了。叫母亲操心,是儿子的不是。”
苏禾站在一旁,她虽不曾与母亲相处过,两世都不曾,但是她见过母女相处是何情形,总觉得这对母子,尊重有余,亲近不足。若是王姐姐这样,王姨只怕是一边骂着她怎生如此不小心,一边心疼地掉眼泪。许是高门母子都是这般相处的吧,苏禾假装木头人一般站在一旁,庄母连个眼神都不曾丢过来。
“那也应该家来,在这里,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如何能叫我放心?况且你弓马娴熟,怎会伤着腿?”庄母不过一个上午,就打听清楚了他受伤的前因后果。
“有劳母亲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