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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与小娘子 风雪臣 60479 字 1个月前

支婆远离故土,伤心欲绝,突发高热,病倒了。若再出岔子,爷也留不得你了。”语气森然,唬的大力直打抖。

“嬷嬷,你同来福儿守好车队,我去去就来。”庄引鹤一个飞身骑上追风,还不等旁人是什么反应,朝着海兴寺的方向飞奔而去,秦嬷嬷还没闹清是怎么回事,只得蹲下身子,大力已经是哭到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问来喜儿来龙去脉,听完秦嬷嬷倒吸一口凉气,这苏娘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随即明白过来,爷这是要保下她,暗叹一声孽缘,就开始善后,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官道上,况且此地回清安县,也算不上远,那驾马的老汉揣着五十两银票乐滋滋的往回走了,这连马带车置办好一共才三十两,今儿送贵人出城谈好了五两银子,如今还多得十五两,又能重买一匹好马,还有的剩呢!

庄引鹤许久被没人气成这样了,想起临行前又是换银票、又是交代绣铺、又是祭拜亡母,他以为她这是回转过来,愿意同自己回扬州老宅过安生日子,竟然全是糊弄自己的!料理那些事也不过是为她自己打算,好心计,好心计!他庄引鹤何时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她最好祈祷别叫自己找到了,否则必然打断她的腿,关在后院里,这辈子都别想见天日!

追风乃是千里良驹,不过两刻钟不到的功夫就出现在了海兴寺外,将马栓好,便直奔大殿而去,一眼便瞧见了方丈,若非是在佛门清净地,他真是要揪着对方的僧袍要人

,还我娘子!

压下心中怒火,只装作十分有礼的模样,对着住持道:“阿弥陀佛,师父。我想同您打听一个女娘,今儿清早过来祭拜亡母,穿着葱白色外衫,下着葱银灰色长裙,带着珍珠钗,十分素雅。”

“是有这么一位女娘,只是祭拜完,便走了。”住持一听这描述,便晓得是哪位。

“如今,这女娘走失,还请住持告知,她在这里做了什么?又去了哪里?女娘名声要紧,还请住持不要声张。”庄引鹤面色焦急,眼中全是担忧之色。

“她一早过来祭拜完,便交了一百两银票,用作一年的香火灯烛前,又叫知客僧带去了客堂,前几日这位娘子在这里留了一件客房,说是三日后要取东西。后面知客僧带她去了客房,这位女娘拿完东西便走了。可要我将知客僧找来?”住持一听,连忙尽数告知。

“一百两?海兴寺供奉往生牌,寻常不过五两银子一年,放在大殿中日日听众僧诵经念佛也不过才五十两一年。”庄引鹤敏锐的觉察到不对,眼神狠厉的看向住持。

“是,这位女娘供奉了两位亡故之人,且都放在了大殿中,郎君请随老衲来,一观便知。”住持将人引向供奉之处,才又双手合十:“郎君可亲自查看,我这就去将知客僧找来。”

庄引鹤先是看到了晴娘的往生牌,眼神向边上看去时,先是不可置信的凑近了身体,看了又看,而后整个人如同被冰封住一般,顾不上忌讳,拿起了往生牌,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间的颤抖,僵硬住的手抚摸过那红字的刻字,好似一把尖刀插进了他的心脏,粉碎了过往的自以为是。

“佛光接引考苏禾往生莲位”下方左右各书:往生西方听经闻法,周围镌刻万字纹。

庄引鹤被夺下手中往生牌位,那和尚将牌位重新放回,对其念了往生经: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别念了!”庄引鹤顾不上失态,揪住了那和尚的脖颈往后一推,她在这里供着她自己的往生牌,是什么意思?!苏禾到底是谁?!

住持扶起了倒地的和尚,对着庄引鹤道:“阿弥陀佛,施主怎么了?知客僧我已经带来了,施主有话尽管问。”

“你说,一五一十的说,那女娘去后院拿了什么东西?拿完东西又去了哪里!”海兴寺一行,他几乎不敢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