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寻常人做线人所求的庇护、报酬、减刑机会……闻其咎一概不需要。
他三年前降落江城捞钱,却在赌场无意间看到高兰,一眼认出这是个被放鸽子的小警官,于是干脆上前取代了原本的线人,将人哄上床。
很丰厚的报酬。
可惜玩了几年,差不多该退场了。
于是他更不愿意浪费今夜的机会,止住高兰磨屄的动作,指尖挤入肉缝,触摸到软嫩的穴肉。
“能用吗。”伸入半根手指,捻着阴唇把玩。
“废话、呃啊……”
声音少了几分硬气,他闷喘几声,喘息声困在隐秘的帐篷萦绕几圈,紧致屄穴与之一同呼吸,在闻其咎手中收缩不止。
异物感又酸又涨,屁股下还压着蓄势待发的硬热鸡巴,方才磨的时候觉得有意思,现在危险临头,却没那么好玩了。
他怕这人发难,抬起屁股往外吐时声音依旧凶巴巴,又带了几分示弱:“你敢捅进来我就没了。”
“行吧。”
到底还是吃不到嘴里去,他又要开始遗憾了,果然越是矜持的人越容易给人念想。
“行吧是什么意思,太敷衍,你还怪起我来了?”
“没,宝贝。”
他抽出手前揉了两把阴户,沾满淫水后尽数抹在后穴,鸡巴抵在穴口却不进去,享受地喟叹一声继续道:“意思是宝贝快来干我。”
2.
高兰很投入,闻其咎猜他将今晚当作分手炮,本着告别的目的榨干所有热情。尽管腿根抽痛,嗓音沙哑至极,仍用尽全力将四肢死死缠在他身上,双臂压在闻其咎后颈,让他只能越压越低,与高兰脖颈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