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高兰缓过一次高潮,掌心潮湿,不厌其烦地抚过他抽动的腰侧:“还好吗。”
声音贴着高兰耳后的脉搏,温热的气息让听觉有了实体。
高兰不松手,垂头露出一截脖颈,血液在沸腾叫嚣着,催促他留住今夜,不见天明。
他挺身屈腿,不服输:“别磨叽。”
“宝贝很热情。”闻其咎手指收束,如他所愿为今夜加深印象。
他握着高兰的腰向深处撞,循着高兰的敏感点,作恶般故意顶着骚点折磨高兰,将他的声音撞地破碎,“舒服吗宝宝。”
“恩啊……发什么疯、唔!”
高兰又疼又爽,下意识挣扎,双腿终于环不住从闻其咎腰上滑下,他按着高兰不断挺身逃离的动作,“宝宝别走、撒个娇就停。我特别喜欢看你哭。”
声音喘地厉害,轻轻闷闷的,像在教高兰如何撒娇。身下却凿干不停,抵着凸起的敏感点研磨顶弄。
“艹、”高兰被逼急了是有些攻击性的,好胜心起,小腿再次环上他后腰,不甘示弱:“撒你爹。想肏哭我就别玩赖。”
手腕瞬间被制住,闻其咎蹭过濒临极限的敏感点,肉棒滑向深处,到达不断收缩的花心时长叹出声:“不玩赖是说这样吗……宝贝里面好热。”
他不再捉弄骚点,肉棒停在花心边肏边磨,推着高兰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握着他抽搐的大腿根爱不释手,干脆跪在他身前,挺身整根没入,缓慢坚定地一下下肏干,提醒高兰“哭了记得叫爹。”
“呃、太深……”过重的挺入造成被捅穿的错觉,高兰疼地瞬间浑身一紧,觉得自己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鸡巴套子,闻其咎操人的时候就没打算顾及他的死活。
却也达成了高兰想要的目的。
“再重点。”高兰试图保持凶狠,极力打开双腿迎合,任由闻其咎还制着他的手腕,撑着酸痛的脖颈寻他,“吻我。”
闻其咎终于适应黑暗,将高兰看得真切。
看到他疼到皱起的眉心,本就艳丽的长相更加咄咄逼人,下唇哆嗦着吸冷气,张开潋滟的唇靠近他,还没触碰到就开始伸舌头,也不管碰到的是不是嘴就开始啃食,将他下巴上吮得湿漉漉,发冷、发空,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随着温度一同消逝。
这预感太过危险,闻其咎不再看。
垂眸专注于高兰鼻尖一点汗珠,近乎撕咬地吻他,吸干他口中的所有气息,舌尖开始发麻了也不停息,屈膝分开高兰双腿,跪在他腿间发力,很快闻其咎腿上也被溅满了一层白乎乎的粘液沫子。
这样才对。生理上极致的愉悦瞬间掩盖一切多思,闻其咎爽得很了就开始牙根发痒,草草越过高兰下颌,不能在明显之处落下印子,于是躬身埋在高兰身前,心潮澎湃的啃他软到格格不入的乳头。
空落落的心间随着食欲被满足而彻底填满。
“嘶…啊、”
“别咬了……”
这人一定属狗的,做爱像进食,抓到什么都不挑剔的生啃,其中唯独这对奶子受迫害最大。
高兰胸前传来刺痛,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如果有奶水,一定会被他咬破皮肉也要吸出来,然而现在被咬出的只有血,两只奶子一个空虚一个灼烧般的刺痛,高兰只能奋力扭动身子,将乳头从他口中拽出来,主动侧身亮出另一面:“换一个,轻点。”
奶尖被撕扯的力度拉长,而迅速回弹在空中跳了几跳,抖动间将口水甩在闻其咎脸上几滴,痒痒的。
“宝贝,你太舒服了。”他蹭着兰斯脖颈擦干水迹,双手将他的双腿彻底打开,按在身体两侧摆出方便进出的姿势,鸡巴的进进出出再无阻拦。
高兰眯着的眼缝看到闻其咎双唇也湿透了,本应绷着唇闷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