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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呼吸稍显急促,脸颊透着薄红,他喉结大幅滚动了一下,坚定地说:“我一定会好好演,争取拿奖。”

“相信你,加油。”

机场,广播提示飞机即将起飞,顾川看了看时间,一股怅然袭来,他抱住连睿廷,闷闷地说:“我会每天想你。”

连睿廷拍拍他的后背,“一路顺风。”

顾川噎了下,还以为会得到一句“我也会想你”呢。

广播再一次响起,顾川没辙,吻了吻连睿廷的侧脸,“我走了,拜拜,年后见。”

连睿廷挥手:“拜拜。”

顾川在登机口最后回望一眼,扬起灿烂的笑,挥了挥手。连睿廷注视他的身影消失,一转头,薛三仍在原位刷手机。

他坐回去,“看什么?”

薛三露出屏幕内容,“江濂朋友搞了个会所,年后开业。”

“有什么玩的?”

“什么都有,地下一层还有射击场。”

“这么酷,到时候去捧个场。”

整个年假,连睿廷和薛三异常忙碌。爷爷奶奶家,外祖舅舅家来回跑,该来往的叔叔阿姨比以往多了不少。

人在社会是一张巨大的网,他们从不谙世事的无忧少爷,主动走进这张网,每个节点上的人事都得提前活络活络。

连睿廷本性烂漫,兴致来了,路边歇脚的大爷都能聊上几句,深深浅浅的朋友更别提,可一旦有事,抑或潮退了就显得没心没肺。

加之他本身对电子设备不热衷,手机经常搁置,还得薛三收着,关系近一些的朋友都知道,找连睿廷,先找薛三。

顾川显然不清楚这个潜规则,除了最开始收到连睿廷的消息说会比较忙,人就跟消失了差不多,电话时常没人接,消息回得延迟又零星。

揣着郁闷熬到初七,回住处的一路,顾川都在给连睿廷打电话。

打到第五个,终于接通了。

“睿廷——”顾川的话还没说完,那头出现一阵杂乱的声音,等了会,连睿廷姗姗接起电话:“川哥,新年好啊~”

“年都过完了,”顾川叹气,“你这么忙吗?”

“嗯,家里人多,”连睿廷慢腾腾说,“回燕城了吗?”

“刚下飞机,你今天有空吗?”

手机那头安静片刻,连睿廷温柔的嗓音再次响起:“川哥什么时候进组?”

“后天。”

“好的,”窸窣的杂音过后,连睿廷如羽毛落地般的声线显出几分失真,“你好好休息两天,我听说导演冲着拿奖去的,以你的演技问题不大,期待听到你拿奖的好消息。”

一股裹挟寒意的不安从脊椎蹿至头顶,冻得顾川脑子懵了几秒,“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顾川坐起来,头险些撞到车顶,他激动地呐喊:“因为我拒绝了你的好意吗?”

“不是,”那边停顿会,“川哥,恋爱对我来说就是调剂品,我欣赏你的品性,这段时间相处得很愉快,祝你理想成真。”

“什么叫调剂品……”顾川喃喃,整个人像丢了魂魄瘫在座位,手机那边没再出声,但也没挂断,缄默地宣告结束。

他心乱如麻,什么时候电话挂断都不知道。

就这么结束了?

几个拥抱和吻就仓促结束了他想为之努力的爱情。

怎么甘心。

接下来两天,顾川每隔段时间就给连睿廷打电话,接到的次数不多,但接了对方就会嘘寒问暖,打太极似的陪他说话。

不松口是分手的坚决。

顾川心如死灰。

经纪人来接他去开机现场,以顾川现在的名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