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22 / 32)

和寡欲师姐同居后 潋青 91842 字 1个月前

荷牙膏味的,清爽,湿润,唇舌搅动,勾连着情欲,又差点收不住了。

陶栀难耐地喘了喘,埋进她怀里,捉出她要往自己衣下探的手,拒绝的姿态摆得很骄矜。

她闷声闷气地说:“帮我请假没有呀。”

邬别雪就笑,觉得她实在太可爱,没再忍心欺负她,慢悠悠地道:“红色预警,停课了。”

陶栀便吃惊地仰起头,微微愠怒地望着她,有些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唇。一对上邬别雪揶揄的眼神,她有些羞,却还是有些生气地哼哼:“那你什么都没做,就来换我的亲亲。”

邬别雪垂眸望着她被吮得发红的唇瓣,旁边一根修长白皙的食指,又望向她因为恼怒而微微泛红的脸。

雪白的衬着粉红的,让她眸光闪烁,没忍住吞咽一下。

她想说,别生气了。因为这样的生气跟撒娇似的,根本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威慑力,反而对她具有一些别的难言作用。

她也想说,不要再把手指放到唇上了。她看见,就会下意识想吻她,想把她抵到墙壁上攫取氧气,会忍不住心底翻腾的欲望。

目光又忍不住往下滑落。

邬别雪昨夜克制,但也不克制。陶栀露在外面的皮肤好好的,半点痕迹都没留下。但衣服下面,开满了娇艳的春花,一朵一朵,从胸口的柔软一直延伸到凸起的胯骨下方。

如果没记错,陶栀的右侧腰有一颗棕色的痣,很会长,交界在柔软平坦的小腹和线条流畅的腰肢,衬得那些线条和肌肤暧昧又勾人。

那颗痣也被她舐红了。

邬别雪的眼神慢悠悠的,下落后又清白地抬起。她所想的没有表现出来,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只是盯着陶栀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道:“也可以做些什么。”

是在回应陶栀前面的话。

只是那尾调轻薄,又带着引人遐想的味道了。

陶栀觉得这个人真的很坏。

她不想理邬别雪了,转身出了浴室。

邬别雪跟了出来,却去了阳台,要把昨晚洗好的床单烘干。

陶栀瞥见,以为是洗的衣服,要来帮忙,结果看到是邬别雪的床单,就羞得逃走了。

邬别雪把湿润的床单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望着她局促的背影轻笑,又对她道:“厨房里有我从京市带回来的东西,放微波炉叮一下就能吃。”

前一秒觉得她坏的陶栀虽就又觉得,邬别雪好好哦。

很会照顾人,身高腿长,长得赏心悦目,连把床单放进烘干机的姿势都那么好看,出趟公差还会给她带好吃的回来。

一想到这样的人是她的女朋友,她又忍不住开心,眉眼软软的,连小笑涡也不听话地跑出来了。

小时候仰望的,追了一路的,最后她得偿所愿。

邬别雪买了很多种类,看得陶栀眼睛都亮了。她挑了一些当早饭,其它的保存好放进了冰箱。

两个人吃完饭,陶栀实在缺觉,又没有力气浑身倦怠,连走路都险些走不直,于是没忍住又往床上倒。

外面暴雨大作,而室内安宁静谧,会让人生出一种奇妙的安全感,这种时候真的很适合睡回笼觉。

但她没有立刻闭上眼,而是竖起耳朵听着厨房传来的水声,是邬别雪在洗碗。

声音给人极大的想象空间,尤其是周遭都显得安静时,感官会自动统一,联合起来描摹画面。

陶栀听到那些淅沥的水流声,就忍不住在脑海里勾勒邬别雪洗碗的模样。

那双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打湿得彻底,被泡沫粘附,然后仔细地抹过寸寸,推进又退出,施加力度,打着圈搓洗那些瓷碗。

想着想着,陶栀就莫名脸红了。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