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花上百贯?加起来就是一千多贯,我得卖多少锅子才赚得回来?”
牙人干咳一声。
他怎么忘了,这小娘子最会杀价了!若不是放眼整个长安城,只有这位崔娘子有资本有念头动这盘酒楼的心思,他才不来呢!
他作出一副痛心模样,“崔娘子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既如此,九百五十贯如何?那三十贯就当作是娘子的装修钱了。”
崔时钰不为所动,拍拍衣服站起身来,道:“九百贯,多一文我都不要,若成,郎君就去回话,若不成,我再去东西两市看看其他空铺子。”
九百贯……
牙人细细思索着,这一百贯钱砍下来,他的中介费至少要少好几贯。
但也没法了,少总比没有强。
见崔时钰转身要进厨房,他连忙喊道:“那就按崔娘子所说,就九百贯!”
崔时钰回头,微笑道:“成,那我备好银子,咱们明日卯时就去衙门签契书。”
牙人点点头,心中情绪十分复杂,既有赚了钱的喜悦,也有对崔时钰的害怕。
这小娘子,实在太会杀价了!
转天一早,崔时钰就和牙人在衙门办了手续,因着有了先前开螺蛳粉店的经验,这一趟进行得无比顺利。
而且,不知是何原因,于记酒楼的掌柜于博洋从头到尾都没出现,一切都由那牙人全权承包。
崔时钰也懒得和从前的竞争对手打交道,她乐得清闲,过几日便联系了陶实小顺等人简单装修了酒楼,最后又将陈旧的于记牌匾换下来,换上崭新的崔记。
崔记酒楼便这样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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