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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梨问:“你怎么这么好看?”

“我不好看。”

楚江梨喝醉了酒属于是想一出是一出,她马上将小指头勾出来:“你刚刚说不会骗我,拉勾。”

她直勾勾看着白清安,好像笃定了只要拉勾,白清安就不会骗她。

白清安心想这人白日里,这话她说了一遍,楚江梨不信,晚上却又问了她一遍。

白清安将手伸了出来,她的手指比少女的看起来更苍白。

楚江梨立刻将指头凑过来,勾住她的指尖,好像生怕她后悔了又收回去。

指尖勾住以后,楚江梨又眼疾手快掀开了她苍白的袖子。

白清安的臂弯上横七八竖都是些狰狞干涸的伤痕,倒像是旧伤,磕磕巴巴却好了些。

楚江梨掂着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没有新的伤口后,又将手臂翻了个面,却又看见内侧一道狭长又深划痕。

她问:“这是怎么来的?”

白清安说:“我自己弄的。”

“用什么弄的?”

白清安将那簪子拿出来,她说过不骗她。

“这个。”

“这个给我可以吗?”

“不可以。”

这是楚江梨“送”给她的唯一的东西,即拿到了,她又怎么可能还回去。

楚江梨“哦”了一声,又说:“那好吧……”

“但是我今天可不可以不抽你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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