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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什么歪门邪道的话,用这血牡丹治病;其二为,这牡丹有什么特殊的含义,比如她那宝贝儿子亲手种下的?儿子死了,她不想让花也死了。”

白清安:“卫珠凤并非病了很久。”

言下之意,这以血浇花的时日,可能比他们二人想的,长上许多。

楚江梨微微思索:“陆言乐那样的懒汉,为何会自己种牡丹花,常年都不下轮椅的,这种说法也不合理。”

再有别的便想不出个所以然了,卫珠凤为何会莫名其妙将这牡丹花宠得跟她的宝贝儿子似的。

等等……

楚江梨:“我知道了!”

“我还有一种推断,这花是不是也浇过陆言乐的血,陆言乐死了,但是这花还活着,卫珠凤伤心欲绝,便将这花跟祖宗似的供着。”

“走了歪门邪道。”

白清安:“嗯,阿梨真聪明。”

楚江梨嘻嘻笑了两声,她心中惊讶,没想到白清安竟然会夸她:“自然自然。”

楚江梨又问:“这杜丹会伤人吗?”

白清安:“不会,这牡丹虽有魔性,却尚未进化,随本体一般,还只是一株牡丹花,若是停了鲜血的浇灌,三日之内便会枯萎。”

少女又问:“那这花应当如何处置?”

白清安:“明日我自然有办法。”

他算

得上是这方面的“专家”了,既然白清安都这么开口同她说了,楚江梨自然也就答应下了。

楚江梨:“嘿嘿,小白你真厉害。”

白清安一顿:“厉害……在何处?”

楚江梨小嘴一整叭叭:“我不会的,你都会。我不知道的,你都知道。这还不厉害吗?”

最后少女下了个结论:“小白,我们俩太互补了,简直是天生一对!”

白清安:“……嗯。”

少女抱怨着:“今日跑了好多个地方,累死我了。”

白清安的声音轻了些:“阿梨,今日早些休息,辛苦了。”

这总是冷言冷语的大美人居然会关心人了。

楚江梨心情好了些,又在榻上来回滚了几圈,这床是白清安趟过的,上面还有淡淡的花香。

楚江梨扯过被褥,将自己过得严严实实的,被褥蒙着脸,深深吸了口气。

“香香的。”

白清安知道她在说床榻上的味道,却不知该如何回应才是,只轻轻“嗯”了一声。

楚江梨马上道:“闷葫芦闷葫芦闷葫芦闷葫芦!”

她想起来又问:“小白,你昨夜有没有梦到什么?”

白清安:“确实做了个梦。”

楚江梨问:“梦见了什么?”

她心中有些忐忑,怕梦中又是从前白清安受欺负的场景。

可是她想到昨日白清安睡着以后还皱褶眉心,又觉得八九不离十是了。

楚江梨又说:“小白,若是你不想同我讲,也没关系。”

白清安却说:“没什么不能说的。”

“我梦见我母亲了,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

楚江梨记得,白清安说过自己的父母已然殒命。

白清安又说:“梦见她将我关进了一个屋子,哪儿也不准我去。”

“周围都是黑的,同这里一样。”

楚江梨以为白清安还要说些什么,白清安又兀自问她:“阿梨,昨夜你来过?”

楚江梨一顿,她并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白清安。

“没来……”

少女话还没说完,便听见白清安说:“阿梨,我捡到你的耳环了。”

她听见了那头白清安摇晃耳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