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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物件。”

只觉着脑袋愈发晕乎乎,贺文茵愣着神点点头——大抵是因着烧迷糊了,她都未曾想起外头那人瞧不见她点头,只能瞧见个晃悠的锦被团。

果真是自己听错了。

也对,这话便是方才梦里那个怪谢澜都说不出罢?

便是这般想着,她只听锦被外头谢澜柔和声音传来,

“先抱抱我罢?便当作是给我的报酬。”

在里头犹豫许久,觉着当真是麻烦他良多,贺文茵终是将信将疑猫着脑袋探了出来。

紧接着,便疏忽被那人死死回抱住了,

“……文茵。不要再这般了,好吗?”

对方的拥抱紧得要命,好似正正应了她的猜想一般,要水鬼般将她缠死才算得上圆满。

“文茵……你想要什么物件,我都会一一为你奉上来,想要什么样的日子,只管和我说便是了……为何一定要这般?告诉我好不好……”

听着那人仿若魂魄缺了块一般的喃喃低语,贺文茵僵直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她向来觉着自己便是烂命一条。

而既是如此,便更没什么想要的了。

左右她所牵挂的一人早已埋骨在院中,另外两人正直青春年华,她死了便也死了,总会有更好的人出现在她们面前,叫她们将她忘了的。

可这人这些日子里,怎么一副痴迷她痴迷到没她便要一同去了的模样?

……她烂人一个,在人心里头分量怎可能会有这般重,他不是又喝酒了罢?

将自己错认成了劳什子幼时白月光?

被迫将脸埋在那人胸膛上,叫他周身气息与她羞于去想的物件裹得近乎喘不过气来,贺文茵几度挣脱不得,只能软软去推那人。

谁知因着视野受阻,一推推错了地方,又正正按至他胸脯上,直叫她本就应落水有些微微烧着的脸愈发烧了,

“你……你轻些,我有些……”

可闻言,谢澜仍是聋了一般不松手,只将脑袋挪至她耳侧,甚至故作不觉将她的手往上头按了按,低笑着轻声问,

“好不好摸?我自幼便开始习剑了。”!

感受着手下……不可言喻的触感,贺文茵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什么好不好摸!

滚!滚蛋!

自己方才动容那一下当真是喂狗!

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推一气,贺文茵闭着眼羞愤至极,

“你你你——你是不是喝酒了!”

只觉着身前触感宛若小猫在上头磨爪子玩,谢澜轻笑一声,复又埋下脑袋去,贪婪至极去感受她气呼呼的鲜活模样,

“不曾,只是想你了……给我抱抱罢。便一小会。”

纵使已然同她这般近,但他仍是怕得要命。

怀中人好像一团小小的,怎么也握不住的小东西,他稍稍一个没捧住瞧好,便要笑着从他手里流走死去了。

瞧着她落水被救上来时了无生气的模样,他当真吓得快要疯掉。

若非怀中人还有些微生息,他险些便要也投了湖去,如此也好来世同她作对湖公湖母,倒也不错。

他两世从未怕过什么,可唯独每每见她稍有不好怕得近乎要失了神志。

唯有这般拥着她,心悸方才能稍稍缓一缓,方才能叫心底无底洞稍稍不那么空些。

如此相拥许久,直至恍惚听着怀中女孩气得连连喊他表字,谢澜浑浊眼中方才恢复些许清明。

“……是我不好。”

恋恋不舍抽开身子,望着身侧贺文茵红透的小脸与连连起伏的胸膛,他方才发觉自己当真是抱久了。

……今日因着她这事,他失态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