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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郦婴自然看不起越止,他连自己儿子斯文些都看不上,更遑论旁人。

越止面目清俊,斯斯文文,据说也不过出些阴柔绵密算计。

不知为何,太子却吃这一套,对越止十分依从。

郦婴当然看不上。

他确实道理在拳头上,在刀剑上,男儿要靠一双拳头打出理来,所谓一力破十会,那些阴柔算计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矫情无比。

他还有些不高兴太子器重这样的男子。

所以郦婴言语里也阴阳了几句。

可是,也不过如何?!

那时他虽纵马,却未伤人,越止连油皮都没有破。只是些言语冒犯,难道越止会心生记恨?

那样子,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一瞬间郦婴甚至觉得这不过是越止的掩饰之词。

可眼前这位越郎君却是满脸写着认真。

他冷声说道:“我人虽无伤,怀中新买的瓷物碎了,侯爷自然不会在意。而且你手下人为了奉承于你,亦讥讽于我。”

“说我模样生得好看,不知晓靠什么样手段,使得太子喜欢。”

“说我看着,好似个小女娘。”

那年越止才十来岁,确实更稚气些,样貌也更纤弱些。

年纪轻轻,就备受储君器重,自然惹人眼热。

而跟随郦婴的军汉又都是些粗人,言语会十分粗鄙,说话也不客气。

郦婴当时听见了,可也没放在心上。越止当时也没说什么,并未跟几个军汉斗口。

郦婴如今回想,方才想起这么回事。

但越止一直都记得,还记得清清楚楚。

当时这位前太子幕僚可是气得不得了,他轻轻说道:“我整整三日吃不下东西。”

越止上纲上线,自己被造了黄谣,他当然很计较这件事。

第75章 075阳光照着郦婴一根根白头发,还……

越止当然很是委屈。

他做事不会很勤快,但事真落在他手里,他通常也完成得很仔细,工作起来相当认真。

他是凭本事吃饭。

郦婴却如此羞辱,使得他咽不下这口气。

在太子府亦是如此,他本不欲操劳,但总有人招惹他,使他不得不一一剪除。

使他闹心之人,越止亦是容不得。

他记了恨,心里有了气。

“后来侯爷落在我手里,其实侯爷也知道了,那时是我让紫兰作伪,令你身败名裂,幽禁法觉寺。我那时本就想你死的,把你逼死也不算太难。不过,我倒是喜欢慢慢来。”

越止本来心情不怎么好,可是说起自己得意事,他又把自己给哄好了:“其实五年前,我都已经知晓宋家父子勾当,不过我没拿来做人证。那样就太没有意思了,你一下子死了,岂不是无趣?就像人得了什么好吃的,总不能一下吞了,那样真是太过于无趣。”

他是个细致、精致的人。

“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查到紫兰做伪证,自以为有了一线生机,然后哭着喊着叫冤。接着我再拿出证据,使得你万劫不复。”

这样拉扯推拉,要剧情有剧情,要反转有反转。

越止笑容也颇为纯粹:“给了你一丝希望,以为可以逃出生天,那口气都已经要提起来,到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这一定很有趣,很有意思。一切尽数掌于自己手心,那样岂不是很有意思?”

“昌平侯,别人不明白我,难道你能不明白?你玩弄陈薇,这样子折腾,不就是为了这样乐趣?你也没打算给陈薇名分,谈不上想要长相厮守,陈薇心里不乐意,难道你当真一点也瞧不出?我瞧不是,你心里明白得很,不过那正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