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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行,其他人统统不行,我要你只看我,只心悦我……啊……"

宋十玉终于承受不住,死死搂住她,连帕子都未来得及说要,如夜风中颤动的梨花,折落大颗露珠。他面前所有景象均已模糊不清,耳边却清晰听到她说出的七个字。

"知道了,十玉夫郎。"

十玉夫郎。

宋夫郎。

夫郎。

她的夫郎。

宋十玉心中餍足,虽累得浑身是汗,仍想要沐浴。

已经筋疲力竭的身体软塌塌地被她抱起,他一只手垂在金九身后,衣袖胡乱叠起,露出没有珍珠粉遮掩伤痕累累的小臂。

他有心疾,能承受这么一场风吹雨打已是极限。

沐浴完,烘干发,再躺上榻已是快两个时辰后的事。

有她在身边,宋十玉盖着薄被不知不觉睡过去。

这次梦里红烛,馥郁生香,他想过却不敢深想的婚典就在眼前。

烛油燃烧,流下红泪。

手心衣袖被抽走,他抬起头,喜秤即使无人托举也高高悬挂。

她呢?

宋十玉盯着秤尾系着的红穗。

本该举着这根秤杆的人呢?

还未等他想清楚,贴在门上的大红喜字被吹落。

大风吹开朱红木门,外面暗地伸手不见五指,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只有他……

只剩他……

宋十玉睁开眼,只一瞬,立即清醒过来。

身旁的榻也如梦中那样空无一物,他睡前攥紧的衣袖只剩一片布。

"金怀瑜!"他猛地坐起,冷汗瞬间濡湿衣衫。

屋内无人回应。

第66章 "叮叮哒哒。""嘎啦——嘎哒叮叮——""你大半夜不睡做

"叮叮哒哒。"

"嘎啦——嘎哒叮叮——"

"你大半夜不睡做这破玩意?"金甲练完枪法,沐浴完下楼,结果看到马车里的金九一动不动,还维持着一个时辰前的姿势。

金九小心翼翼将焊料烧融滴入缺口,然后迅速丢入水桶。

"呲啦"一声,桶内冒出滚滚水汽。

她这才擦了擦额前的汗,小声道:"收了他的钱,我怎么可能不做?"

"你俩不是在一块了?还收钱?"金甲疑惑。

金九用铁钩捞起水桶中的金圈,边仔细核对手寸边道:"那时还没说开,他硬给我钱。放到现在,我肯定不收。"

"随随便便出手就是几百两黄金,你就是这么哄那些小倌对你服服帖帖?"

"去你的,我又不傻,平白无故给人几百金。"

趁宋十玉睡着金九才有空继续她的金工大业。

当时他为哄自己买了熏炉和金梳,还有个镯子自己说好要给他做,量了手寸,又赶上做金玉蝉,一堆破事撞上,结果到现在就只做了个雏形。

这还是金九第一次给自己喜欢的人做东西,总觉得哪哪都不满意,又心急想要给他惊喜,金工图改了一遍又一遍,现在都还没确定下来要做成什么样。

她最擅长做机关类金工,以往做得极其顺手的工艺,到了要送宋十玉金镯子这却总踟蹰不前。

这怎么行?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做好送他。

金甲叼着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