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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查看。”

而不是,装作无动于衷,导致了今日的阴差阳错。

纪含笑必然是对她的冷漠有所预料,没有太多意外,可眼眸低垂时,还是流露出了一点的无可奈何。

更像是,明知于此,却无能为力,便静静旁观。

她看姜姮沉思般望着湖面,知道今日,再难有所商讨。

起身,准备离去。

身后,姜姮忽而发问:“为什么要告诉我。”

当初差一点杀了姜濬的人,是她。

不,不是差一点,她的的确确下定了决心,也动了手,只是被他侥幸逃脱了。

“你不怕我,下令追杀吗?”

既然恩断义绝,就该斩草除根。

秋风阵阵,吹起湖面波澜。

她忆起,最初时,看中这套院子,正是因这院中的景致,他们说,与代地风光很像。

她强买来,是为了睹物思人。

纪含笑一顿,未转过身来,只她的声音,冷清依旧。

“我想,你会想得知这个消息的。”

话音落,脚步声起。

姜姮侧过头,在她的身影将要消失在长廊尽头的那一刻,也出了声。

“册封阿稚为太子一事,是我的意思……纪含笑,你知道,情情爱爱的事,我不信,与其勉强自己去信,不如继续争。”

争权夺利,东风压倒西风,或西风压倒东风,不留情面。

刹那停顿,语气未缓和。

“你若想为了他好,便继续教导他吧。”

“教阿稚做一个真正的太子,既由万民供养,便容不得自己的一点私心……”

姜姮沉默。

这话……似曾相识,可她分明从未有过这样的言语,也少有这样的思索。

她是听谁说起过呢?

纪含笑离去后。

又一人走入。

因步伐很轻,走在木地板上,也并无太多动静。

姜姮懒得回头,以为是南生,便毫无防范,又在那人走近后,自然而然靠在了他怀中。

却是截然不同的怀抱。

姜姮挑起眉,见到一张因神情肃然而显得冷峻成熟的面庞,叫出了他的名号,“殷二。”

目光往下挪,薄薄布料挡不住有型的躯体,她笑了笑,“不舍得放手吗?”

殷凌看她一眼,未置一词,正要放手。

姜姮本就全倒在他怀中,他只微微松了一点手,这身子就坐不稳,要往后仰去。

“呀……”姜姮惊呼出声。

殷凌及时伸出手,又拦住了她的腰。

二人的距离,哪是君臣?

姜姮半是惊魂未定,半是故意试探:“你在想什么?”

殷凌垂眸,目光在她唇上,明晃晃的一道,根本未遮掩,他道:“在想,你差一点,就成了我的妻。”

话语同目光一样,都直白,他从不屑于说言不由衷的话。

姜姮笑了笑,轻轻推开了他,“外头如何了?”

殷凌:“还好,最不服气的几人,是许相下边的。”

姜姮:“可有法子解决?”

殷凌问:“能见血吗?”

这样的话,从前的他会说出口吗?

姜姮想来想去,难得遗憾,从前未好好了解他。

“当然可以。”笑,“历朝历代,立储换位的事,有几桩是风平浪静的?”

殷凌凝视她:“好。”

姜姮又笑。

殷凌拉过她,一个深深的吻,便落下。

唇齿相依,不是第一回了,便能轻车熟路,扮得乐得其中,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