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之聿的眼角也带着点点晕开的红。
他这人,一旦情绪激动,就不爱动嘴说话,但眼睛会讲。
他在气。
气得恨不得拔剑杀人。
但不能,所以只能生气。
香炉在方才时,被他碰倒在地。
香料溢出,死灰复燃。
香气渐渐浓郁、甜腻。
姜姮笑着安抚:“那孙玮与你有仇,他胡言乱语一通,本宫自然不会听。”
辛之聿问,“那殿下想听什么?”
孙玮所言,有理有据,事事可查,他辩无可辩,也不愿辩。
可说出口的声音在发抖,气得发抖,可还在极力掩饰,极力伪饰平静。
“我想听的?不是本宫问,而是你说的。只要是你说的,本宫都愿意听。”
姜姮笑意不减,说出口的话,也像一段绸,弯来绕去,就要将他紧紧缠起、困住。
有呜咽般的微弱声响起,像困兽之挣。
辛之聿闭上了眼。
姜姮轻轻抱住了他的头。
红锻缠住了二人。
松松的,密密的,实实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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