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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她就是不想闻时鸣受伤,有什么好问的?有什么值得在这样紧要的关头打破砂锅问到底?

程月圆气,左手被他扣住,拿双唇去堵住他那张碎得不合时宜的唇,泄愤似地用力咬了他一口。

逼仄幽暗的木箱里,有一声清朗的低笑。

闻时鸣衣袍上的熏香和药味,漫漫而上,覆盖过木箱里皮子和木头的味道,充盈她呼吸之间。她咬得气愤,青年郎君的唇舌却温柔,辗转含吮地安抚,似要将她所有急切都消化在一阵和风细雨里。

亲完了,就要打架了。

程月圆闭着眼,握紧了右手刀柄,她已经听到了地窖顶盖被掀开,作坊的人要下来的脚步。

“怦”,一声更猛烈的响动,像厨房门被踹开,尔后是更多脚步声和行走间刀柄碰撞的清冽锐鸣。

“什么人?”

“东西市署联合京畿衙门,审查黑作坊,有一个算一个,都出来协助调查,否则到牢里去讯问!”

程月圆心神一松,唇上却一痛。

闻时鸣惩罚似地拿牙尖磨了一下,又贴着她鼻尖轻蹭,“武候是一直跟在马车后的,鹃子叫声就行动的信号。便是他们还未赶到,我也不想看见夫人动刀。”

“阿圆还没说,为何不想我受伤?”

原来这人早就胜券在握,此刻还在含着她的唇,低磁声线,字字呢喃在耳边有如逼问。

“阿圆,喜欢我吗?”

“……”

程月圆丢了砍骨刀,凭感觉给了他胸口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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