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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筷子戳一筷,橙红色的油汁便滋滋往外冒,松花蛋也好吃,软糯弹牙,又嫩又滑。

江云苓正在给两罐鸭蛋封坛的时候,霍青正好推门回来。

江云苓闻声回头看去,眼里有着浅浅的笑意:“相公,回来了?”

“欸。”霍青应了一声,在前院停下板车给骡子解套,听说他在腌蛋也点了点头,又对江云苓道:“对了囝囝,明个儿晚上我请了施大哥回家来吃饭,他家住的离咱们村里远,吃完了饭可能还要在家里睡一夜,你一会儿去把我之前睡的那间屋子收拾出来吧。”

闻言,江云苓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朝霍青看了过去:“施大哥?”

这还是霍青头一次往家里请人,江云苓不免好奇。

“嗯。”霍青点了点头,一边往板车上卸东西,一边笑着解释道:“施大哥是咱们城里的衙役,上回纪文山那事儿就是施大哥来抓的人,我也是打那时起认识他的。处了一阵,我觉着施大哥人还不错,便请他来家里吃顿饭。”

自从上回纪文山那事儿险些吃了一次亏以后,霍青的心里便一直记着这事儿,想在城里走动走动,给自己也积累下一些人脉,再怎么说他也是开肉摊子的,虽说如今摊子的生意还不算大,但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

他不主动去找事,但万一将来有一天再有事儿找上门,上头有个人看着,总比他一个人单打独斗的好多了。

县官县丞那些的就别想了,人家看不上他,以前师父家生意做得那么大,见了县丞也得点头哈腰的呢,他平日里能接触到的也就是些来巡街的捕快官差这类的人了。

施良便是管着他们摊子这片儿秩序的捕快,经常带着人来巡街,上回去衙门里告官也是施良带着他去的。这一来二去,霍青和他慢慢也就认识了。

处了一阵,霍青觉得施良这人还不错,为人挺仗义的,虽说是干捕快的,但平日里也不像之前那赖大一样干些欺压百姓的事儿,如今两人也熟了,于是霍青便说请人道家里来吃顿饭,施良也应下了。

原来是这样。

江云苓听后点了点头,道:“行,我一会儿去把那屋收拾收拾。”

两人没成亲之前,霍青一直是住在东院的,成亲以后才搬到堂屋后的正屋和江云苓一块儿,是以,他原来那屋子便空出来了。既然霍青说施良可能还要在家过一夜,让他睡他原来那屋子正合适。

想起什么,江云苓止不住又问了一句:“既然是请施大哥吃饭,怎么没请着他到城里的食肆去吃?怎么请人到家里来了?”

倒不是他不愿招待,只是按着相公的性格,既是存了心以后要好好走动的人,应该会请人到城里的酒楼里去吃一顿才是,也显得尊敬大气一些不是。虽说城里酒楼吃一顿的钱贵,但他们家现如今也不是花不起这个钱。

闻言,霍青便笑了,道:“怎么没有,是施大哥死活不愿。”

他原本是想请施良到城里的福兴酒楼里去吃的,那是城里最出名的大酒楼了,虽说菜价不便宜,但出了名的分量足,味道也好,用来请客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谁知施良听了以后却皱眉摆了摆手,道:“去什么酒楼啊,有钱烧的慌!我听说如今弟夫郎在城里卖的那南乳焖肉不是出名得很嘛。前两日我还在衙门里听小赵说想去买没买着呢,我说要不就你家吃得了,我也尝尝弟夫郎的手艺,再整一坛小酒,咱哥俩喝一个,那不比去福兴好多了。”

江云苓一听便也笑了,道:“行啊。这有什么难的,施大哥喜欢吃,那我明儿便在家做一顿就是了。施大哥喜欢吃什么?除了蹄肘和排骨,南乳用来焖红烧肉也行,味道也好。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要备下的嘛?”

“就要南乳焖蹄肘。”霍青笑说:“今日施大哥还说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