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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刚才那是苏合香丸?”

闻言,霍青点了点头,又有些意外:“你知道这个药?”

这药还是霍文小的时候,因这个心悸的毛病,他爹有一回去带着霍文去城里瞧病时听当时的大夫提起,说来发病凶险可急救用。

于是他爹便找当时的大夫一次做了五颗出来放在家里备着。

只是这药贵的很,一粒不过指甲盖的大小,要价便要五两。

前时已经用过三颗,今日又用掉一颗,如今他手上只剩一颗了。

果然是苏合香丸。

江云苓吐出一口气,道:“我娘以前也有心疾,这药是她过去常备在身上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方才霍青瞧他给霍文顺气的手法如此熟练。

眼下霍文气息虽平顺下来了,但人出了一身的汗,又听他说方才是因咳嗽咳的太厉害了才导致发病喘不上气的。

想起中午的药还没喝,霍文身边不能没人守着。于是,江云苓揉了揉方才因为太过紧张而有些发麻的腿站了起来,让霍青在这守着,而他自己则到到柴房去抱了些柴火来。

狗崽一路跟着他。

似是知道家里出了事儿了,向来活泼爱闹腾的狗崽也不怎么叫了,只温顺的跟在江云苓的脚边。

想起方才若不是因为它在霍文的门口叫的那么厉害,江云苓也不会想到马上跑到霍文的房里去看。

于是,江云苓轻轻的弯了弯眼睛,用手轻轻揉了揉狗崽毛茸茸的脑袋,夸道:“做得好,金点儿。晚上给你加个骨头吃!”

狗崽听不懂人话,只张嘴轻轻咬了下江云苓的手指,又舔了两下,喉咙里细细的“嘤呜”了两声。

大炕没一会便把屋里烘的暖暖的,江云苓让霍青先给霍文换一身衣裳,不然湿的衣裳穿在身上也会着凉,自己则去灶房给霍文熬药。

霍青点了点头,把药给了江云苓,从箱里拿了套衣裳出来准备给霍文换上,江云苓接了药来到灶房。

这次用的新药是两天前才换的,药方江云苓没再看,这两天的药也一直是霍青或霍文自己煎的。

江云苓拿出煎药的小药炉,拆开油纸包,把配好的药材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可慢慢的,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次开的新药里竟然还有参片。

寻常人不懂医术,只道人参,灵芝,鹿茸这些都是极好的药材,一点点就能救命。既是能救命的东西,价钱自然高。

然而他们不明白的是,即便是用来救命的东西,用起来也是要分情况和病情的。

像是人参这样的药,一般用来补气固本,对于久病失血,脉象衰微的人,在危急时候确实是能吊命的。

可如今霍文仅是一场寻常的风寒,即便他的身体比常人弱一些,也远远不到需要用人参的地步。

难怪仅仅是一帖药就这么贵,参片除了让药价变高,对霍文的风寒并没有什么助益。

再想到这次的药是出自纪文山之手,江云苓心头一跳,直觉不对,连忙把药材包里其余的药材全倒在手心里仔细检查。

这一看更是变了脸色。

这里头除了参片之外,竟然还有藜芦。

这完全是两种药性相冲的药!

藜芦一般根本不会被用在治咳嗽上,唯有风热痰多,需要涌吐风痰时才会用上,更多的时候,藜芦是用来杀虫疗藓的。

且藜芦本身就有毒,和人参一起更加会增强里头的毒性,消解药性。

难怪霍文这两天常说觉得胸闷恶心,原本还以为是得了风寒没有胃口,谁知今天更是直接引发了心悸,差点昏厥。

想起霍文吃这药已经吃了两天,江云苓手脚阵阵发凉,连忙把手上的药倒了,立即回屋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