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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你人影都见不着,怎么生?”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无聊却不想挂电话的话,针对生孩子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讨论的好。

过了半个小时,沈南希挂了电话。

手指黏在听筒上,她踢了踢沙发脚,自言自语:“痴线啊梁泽谦,就知道说些没正经的。”

发愣一会儿,她去了卧室,拉开衣柜门哗啦哗啦翻找衣服。

准备晚上继续出去玩。

最好也学一下打麻将。

温怡那群太太打牌一般都是穿旗袍,不过原著的沈南希好像并不是很喜欢穿旗袍。

沈南希在衣柜前挑挑拣拣,最终选了件隐藏在这里面墨绿色丝绒旗袍。

她对着镜子比划,颜色是老点,不过腰线掐得极好,衬得肌肤如雪,十分有气质。

手指扣着领口的盘扣时,锁骨上还有一点点痕迹,瞬间出了神。

沈南希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荒淫无度的皇帝了,领口的几个扣子都没系上,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至于想什么呢,说不清,好像什么都没想。

温怡打牌了三天,沈南希刚下楼还没出发,就“奉旨”去找母亲。

沈鸿要发脾气了,再不来铁定罗里吧嗦。

牌局设在私人会所的翡翠厅。

客厅里already摆开两桌麻将,香奈儿与爱马仕的包袋在茶几上堆成小山,太太们捏着骨牌,声音甜腻得像化不开的蜜糖。

沈南希跟着佣人走过去时,温怡正摸牌,指尖夹着细长的烟,烟雾缭绕中眼神似笑非笑。她察觉到有人,抬头看了一眼:“哎呀,我们家大小姐来了。”

旁边几个太太立刻笑出声,戴着翡翠耳环的陈太搭腔:“哎呀温怡,你女仔越来越靓了,我连女儿都没有,哪能打扮的这么如花似玉。不像我们家娶的媳妇,日日去shopping什么都不做,连句‘妈咪’都懒得叫。"

溫怡赶紧招手让沈南希坐在自己旁边:“你要多学多看。”她弹了下烟灰,眼尾扫过沈南希,“坐下呀,看两边就会了。”

沈南希乖乖坐下,心想,你老公马上就发火了,三天不回来。

牌局继续。

温怡打出一张九筒,沈南希眼尖看到对面的林太眼睛一亮。

“碰!”林太急急忙忙拿起那张牌,接着打出一张三索。

温怡眉头轻轻一皱,随后笑了,“林太太手气可真好呀。”

沈南希看在眼里,趁着各位太太起身,她低声问:“妈妈,是不是林太故意喂牌给陈太啊?”

温怡手上动作一顿,茶杯放下,没有言语。

“陈太每次摸牌都看你桌上的牌,林太又总是打你等着的索子。”沈南希小声继续说,“还有啊,你喝茶时陈太和林太会交换眼色。”

温怡慢慢笑出声,拎起手包起身:“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突然想起来要带去Nancy试下新开的水蟹,她在香港一直念叨这家呢。”

沈南希跟着温怡踏出翡翠厅,她居然转头用国语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看人喂牌?”

“看多两次就会,陈太摸三索前偷看你牌桩,林太打牌时指甲敲着桌面,这些手脚,以前我见过赌档阿婆这样做过。”

温怡挑眉问:“赌档阿婆是谁?”

第49章 豪门手段

沈南希笑了笑,总不能说外婆家邻居有个像半仙一样的人,打牌特别厉害,也很会用手段。

“没什么,没什么。”

温怡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

打牌也是需要人情世故的,拉帮结派,谁家有钱势力强谁被喂牌。

那梁富荣的势力去打牌,莫不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