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很好吧?
他大概是太寂寞了,也学坏了。
梁泽谦继续追问:“你以前不是挺能说吗?”
沈南希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她咬着下唇,指尖无意识地在玻璃上画圈:“你、你明明知道的"
电话那头传来布料摩挲的声响,梁泽谦似乎翻了个身,声音更近了:“我知道什么?”
沈南希:“唉,想念一个人当然是什么都想了,哪里都想。你一个人在外逍遥自在,我每日学很多东西,累得要命。”
“学什么?让你读书?”
沈南希的声音带了点委屈的鼻音,手指不停在玻璃地画着圈,唉声叹气的语气:“自然是骑马要学,插花要学,连打高尔夫都要学”她顿了顿,声音更软了几分,"还有,你不在,我连午觉都睡不好,夜夜梦见你,心里慌乱。"
诉说委屈就要一分夸张到十分甚至一百分,引得他的怜悯之心。
梁泽谦认真的问:“谁让你学这些的?”
“还能有谁?肯定是妈妈啊。”她小声嘟囔,“她说我总得会些太太们的消遣。”
“不用学,做你自己就好。”
“我妈妈说,女人学这些可以修饰出身材,好让男人会神魂颠倒,就开心主动的去买江诗丹顿。”
梁泽谦笑出声:“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就可以,不需要做一些其他的。你身材已经很好,无需穿马服展示。”
她噗嗤笑出声,娇声说道:“那我要百达翡丽。”
“好。”
“要你跪着给我戴。”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三秒。
正当沈南希以为玩笑开过头时,梁泽谦低哑的嗓音突然传来:“可以。”
这下轮到沈南希噎住了。她红着脸轻咳一声:“我、我开玩笑的”
"我不是。"
“”沈南希鼻音哼唧:“梁生,你快些回来吧,以后再出去,我一定要跟你一起走。”
她把脸贴在玻璃上,声音闷闷的,“你不在,我都不爱吃东西,什么风景都不好看了。”
她肯定不知道,他心情好成什么样了,一点都不困,甚至想抽几根事后烟。
还是压制住口气说道:“你应该多忙些自己的事情。”
“我才不想忙其他的呢,也不想学东西,只要跟你在一起就开心,什么都不重要。”
梁泽谦“嗯”了一声。
沈南希问:“‘嗯’是什么意思?”
他说:“我也是。”
沈南希把电话听筒贴紧耳朵,确认她这个老公真的没有任何一点野心,也不会同人争斗,心里面即刻有了着落。
与其同有金手指的人斗生斗死,不如安安乐乐过一世,似乎更加有乐趣和开心。
她调笑道:“我们两人是懒公懒婆,只知道贪图享乐。”
梁泽谦电话那头笑出声:“懒公懒婆?我钟意这样的称呼,不过懒公懒婆是最高境界,你不一定能做的到。”
沈南希握着电话,声音裹着撒娇的尾音:“怎么做不到呢?和你躺在家里我能躺到地老天荒。我现在什么不想去学,满脑子都是你,你再不回来,我可要发霉生毛了啊!”
他沉声说:“谁让你学那些无聊的东西?我又不是看上你会多少豪门太太技能。”
沈南希大道理充足:“妈妈说梁家儿媳要识应酬,成日催我去学这学那,搞得我头都大了。”
“别理她,我不在意这个。爸爸也不在乎这个。”梁泽谦很老实的回答,“他不会真让儿媳去掌控什么,唯一的作用就能生儿育女。”
沈南希握着电话线扭来扭去:“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