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又无法拒绝。
温初心想。
晚饭的时候,尚书大人注意到温初的反常,便问道:“小初怎么了,这两天都魂不守舍的。”
温初这才回过神来,眼里闪过一丝心虚,“没、没事。”
温臻瞥了他一眼,笑了笑,道:“娘,小初可能是有一些男儿家的心事呢。”
温初瞪了她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尚书大人眼中滑过一丝笑意,放下筷子,问道:“对了,我想起来,那日去赛马,玩的如何,小初可有心仪的女子?”
温初心里一咯噔,忙装作害羞的模样,低下了头,似是十分不好意思。
温臻笑道:“小初害羞呢。”
尚书大人:“不用害羞,看中了谁,跟娘亲说,娘亲为你做主。”
温初嗫嚅道:“没、没有……”
尚书大人笑道:“没有吗,我倒是瞧着那中书侍郎家的女儿很不错,文武双全。”
温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立刻道:“她不行!”
尚书大人一愣,看向温臻,“这是发生了何事?”
温初抢在温臻前面回答:“她不讲武德,比赛中使用阴招,差点害孩儿摔下马,幸亏孩儿骑术精湛。”
尚书大人眯了眯眼,立刻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询问温臻,“可有此事?”
温臻点了点头。
尚书大人叹息一声,“那便作罢,未曾想到她是这样的人,为娘再帮你物色别的世家女君。”
温初立刻保住尚书大人的胳膊撒娇,“娘亲,我年纪还小,再等等吧,也不着急,孩儿想多陪陪您。”
尚书大人宠溺地笑道:“你啊。”
温臻的视线频频落在温初身上,带着一丝打量。
吃过晚饭,两人分别回到自己的院子中。
路上,温臻叫住了温初,他最近很不对劲,那模样,分明是男儿思春的样子,作为长姐,温臻是清楚的,自家弟弟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为何从马场回来就变得这副模样,细想之下,她想出了点门道,那日,那马夫为了救他,手似乎受伤了,随后温初便要了金疮药,再未归还。
温初疑惑,温臻叫住了他,却不说话,“长姐,怎么了?”
温臻:“那日你问我要的金疮药呢?”
温初心里一咯噔,面上不显,“用完了。”
温臻慢悠悠道:“那你膝盖上的伤好了吗?”
温初点点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金疮药果然好使,多谢长姐。”
温臻:“让我看看你的膝盖怎么样了?”
温初心里一紧,后退一步,“男女授受不亲,已经好了。”
温臻瞧他这幅心虚的模样,结合他这几天的表现,便猜到了一二,面色冷了下来,“温初,你要知道,你的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莫要闹出什么丑闻出来。”
温初皱眉,像炸了毛的猫,“温臻,你什么意思!”
温臻:“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金疮药你给了谁,你心里清楚。”
她的话像是遏制住了蛇的七寸,温初的气焰顿时灭了,目光闪躲,“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温臻也不跟他废话,“你好好反思一下,歇掉不该有的心思。”
说罢,她便离开。
温初望着她的背影,咬了咬唇,这些臭女人,只顾着自己的想法,把他当做联姻的工具,长姐跟娘亲一样-
宋瑶花了一点时间,理清了宋家的产业,又花了一些时间,打听丝绸之路的情况,因未曾接触高层官员,未没到确切的消息,但八九不离十,开拓丝绸生意的事情可以着手提上日程。
宋氏布行如今根基深厚,人脉宽广,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