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缎,丝绸涉猎甚少,且树大招风,我的建议是维持现状即可。”
“娘亲言之有理。”宋瑶笑了笑,点头附和。
宋琼点了点她的脑袋,“敷衍我呢,我知道你有想法。”
宋瑶顿了下,道:“闲着也是闲着。”
宋琼侧目看她,自从她成婚后,不仅成熟了很多,还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做起生意以来得心应手,谈起生意比她还老练,若不是还偶尔看到她混不吝的模样,还真以为女儿换了个人。
“你若要做,为娘也不拦着你,只是万事当心,莫要跟丞相大人走得太近。”宋琼叮嘱道,她不得不承认,女儿早已不是需要她庇护在羽翼下的雏鸟,而是振翅欲飞、野心勃勃的鹰隼。
宋瑶眼眸闪了闪,笑道:“娘亲,我心中有数。”
如宋琼所说,宋氏布行主要涉及的锦缎棉麻,在丝绸方面涉及甚少,早年宋琼曾有这个想法,只是彼时市场供大于求,且丝绸成本高昂,便不了了之,只是近些年才在上层社会流行起来,只是宋琼年纪大了,没了开拓市场的心思。
如果宋瑶能继承她的志向,也算了了她的一桩心愿,只是宋氏布行已经位于行业顶尖的位置,如果再涉及丝绸领域,恐怕会被朝廷盯上,树大招风正是这个道理。
宋瑶却不这么认为,虽说树大招风,但风也能助火势,船到桥头自然直,她得现有话语权,才好做一些事情,于是盘算起来。
家里的生意宋瑶已十分熟悉,接手起来十分容易,她便一边着手眼前的工作,一边趁着应酬的时候打听朝廷的风向,此外,还命人去了解目前丝绸的市场运作情况,一时间忙碌起来,便叫她觉得日子没那么无聊,有了一丝挑战性。
陆润之送她的棋局依旧未解开,她也无暇顾及,他差人送了几封信过来,宋瑶放在了书房,没来及看。
马场那边派人说,温初曾派人打听过她的情况,孙晴问她怎么回复,宋瑶有些讶异,本以为温初误打误撞,见到了那番场景,不会再来找她,没想到还派人打听她的情况。
这算什么,贵族子弟上演爱上马夫的戏码吗?
宋瑶觉得好笑,便告知孙晴,下次若再找来,就说她辞工回老家了,本就是她心血来潮,不该还有什么。
温初却不这么想,自打那次从马场回来,他便魂不守舍的,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脑海里不断闪过那日的画面,女子从马上救下他,将他牢牢护在怀里,身上带着淡淡的清香,救下他后只默默捂着受伤的胳膊,站在人群后面,一言不发,而后是他在马场简陋的更衣室瞥见的,女子白皙的肌肤,有力的臂膀,若有若无的喘息……
这两幕场景交织在一起,快要把温初逼疯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那马夫只不过是长得好看了一点,除此之外,身份卑贱,私生活混乱,没有一点好处,有什么值得他挂念的。
再说了,他们身份云泥之别,根本不可能。
温初这么想,理智无数次劝自己忘掉,但是那颗该死的心,好似管不住自己,总是回想起马夫温柔的笑容。
温初自以为自己忘掉了宋瑶,可那日晚上,他做了个梦,又梦到了在马场那日他在更衣室,只不过梦中,他变成了门内的那个,那个马夫将他抵在门上,耳鬓厮磨,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锁骨处,逐渐向下……
第二日清晨,温初醒来,寝裤湿了一片,而那。处还挺着,他颤着手,向下摸去……第一次起晚了。
姚颂她只是一个老老实实的马夫,不善言辞,不争不抢,肯定是有贱人勾引
那天,他忍不住偷偷差人去马车打听了姚颂的情况,然而回来的人却说她辞工回家了。
肯定是因为受不了那个野男人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