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滟也不管门没有关上,窗帘也敞开。
她只是褪去无用的衣裳,轻轻柔柔的攀附在夏明棠背后。
藤蔓一般,一点点的抱住夏明棠,缠在她身上,依偎着,暧昧着。
“我也知错了。”她唇瓣吸上夏明棠的耳根,呢喃着,声音飘似相隔十万里,或者一个摄像头的屏幕。
夏明棠任她表演,面色冷淡如月。
“我只是想说,我很想你。”秦滟看着夏明棠不耐烦的眉头,无奈叹息了一声。“阿麟,可不可以信我。”
也不知这样是否打动了夏明棠。
但门被夏明棠关上,隔绝任何窥视的可能,也阻碍了声音的穿透。
卧室里,只有一份平稳的呼吸,一份急切的轻喘。
“凭什么?”夏明棠勾了下秦滟的下巴。
力道是滑腻的,带了鼓舞的意味,是在与秦滟嬉闹。
“嗯……求求你。”秦滟也没什么能凭的。
她只是按照预想,低了头,又折了腰。
折服在夏明棠身下,还给她递上一瓶酒。
自然不是要夏明棠喝。
夏明棠勾了下唇,将瓶口点在秦滟头上。
随后倾斜。
陈酿的葡萄红滑落,挂在秦滟身上,给她皮肤染上一层粉紫,显得更晶莹,折射如星的冷光。
夏明棠脚尖一点,秦滟乖巧的向后倒,直愣愣的,躺在了地上。
被夏明棠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秦滟也没有不服,反而绽开一个笑。
仿佛能这样被夏明棠羞ru,也算一种恩赐。
夏明棠蹲下,伸手,将秦滟皮肤上的酒汁晕开。
比起那半个月的小黑屋生活,现在能见光,能走动,可不就是恩赐吗?
夏明棠随意涂画着,把每一份min感都照料到。
最后她舔了下手指。“真难吃。”
“怪我。”秦滟稍微支起身子,捧住夏明棠的手。
随后唇瓣贴上她方才舔过的手指,吻过指腹,又毫不犹豫的包裹住。
仔细的,替她清理掉酒精的味道,饮料的湿粘。
夏明棠看着她宛如真正的小狗。
在主人吃完东西后,会欢快的舔过主人沾了食物的手。
夏明棠可算满意了,拉着秦滟向后倒。
秦滟战战兢兢的准备开始。
书房里的半个月,她温习过知识,反复背过原理,回忆过和朋友们一起逛街的快乐。
但确实,疏忽了思考这方面的事。
秦滟平日里不轻易生病,这猛然得了病,便十分严重。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发烧,却害她接连卧床几日,最后不得不去了医院。
夏明棠最初还憋着满肚子气,一心想着:等这人身体一好,便要与她好生算算账。
如今她每日看着这病号服下笼罩的瘦削身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时也没了脾气。
明天便是周六,夏明棠索性给自己提前放了假,来医院照顾病患。
她刚进病房,就看见秦滟坐在病床上,腿上放着个笔记本,手指在不停敲击着。
“啪!”夏明棠上前一手阖上笔记本,口中振振有辞。
“医生说了,你这是发烧引起中枢神经系统感染,需要静养,怎么就没点自觉。”
平日里她被秦滟管束惯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一朝翻身做主人,可让她神气上了。
生病中的秦滟不像平时那般喜怒无常,反而显得特别好说话。
瘦瘦高高的人坐在病床上,周身都笼罩着一层柔和的气息。
那贴在脸上的发丝被汗意濡湿,让她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