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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吃,吃饭还得别人求,又犯大小姐病是不是。而且她真的无法理解明斯予的恶趣味,狼耳朵到底有什么好吃的,都是毛,含在嘴里不扎嘴吗。

明斯予真会顺杆儿爬,蹬鼻子上脸的技术修炼的炉火纯青。果然她看错明斯予了,人都是一样的坏,她才稍稍对明斯予的态度软了点,明斯予就立刻马上对她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

到门边才发现门打不开。明斯予房间的锁她没见过,一时间无从下手,不知道从哪儿开。

明斯予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手指有节奏的在床单上一点一点,不断催促:“就一小会儿,很快的。乖啊。”

柳燃认命的回到明斯予身边,在她旁边坐下,低下头。撇着嘴说:“那你可要快点咬。”

明斯予则调整姿势,半跪在床上,这样她就比柳燃高出一截。转过柳燃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明斯予捏捏柳燃的鼻子,用气声道:“这次是小狼主动上交的哦。”

柳燃紧张的舔了舔嘴唇。明斯予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放。柳燃瞳孔放大,含糊不清的念叨:“吻我也恶心不到我了……我已经不怕你吻我了……”

“谁说亲吻只能是惩罚。也会是奖励。”

明斯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生气了,反而心情很愉悦的样子。柳燃稀里糊涂的想,齐蓁说的很对,明斯予脾气来的快,去的更快。

脑袋被明斯予按低了些,一只狼耳被湿热口腔含住的同时,额头贴上明斯予的胸,鼻梁刚好卡进睡衣领口下露出的乳.沟。

柳燃整个人霎时要原地起跳升空旋转了。

她她她她她埋了明斯予的胸!

呜,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可是,好香……好软……

柳燃被咬耳朵咬的泪水满溢。明斯予不光用牙齿轻轻啃咬她耳尖,还用舌头去舔舐耳道,难言的酥.痒让她整个人脊椎发麻,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尾巴高高竖起,睡裙被挑起滑落至尾根,臀.部和双腿完全暴露在明斯予眼下。

眼泪糊到明斯予胸上,她也不敢去擦。此刻身体有比眼睛更潮湿的地方。

后颈发热。又要发/情了。

忍不住呜咽出声,带着哭腔恳求:“咬完了没有,我,我要忍不住了……”

明斯予大发慈悲的放开了她。看着浑身上下都乱糟糟、在床沿瘫坐成一团啪嗒啪嗒掉眼泪的小狼——啊,她最终还是对柳燃残忍的下手了,把人欺负成了她想象中的样子。

心满意足。不忘口头调戏一下:“这么爱哭怎么办啊,以后你和别人边做边哭,是不是还要量一下做一场下来是上面漏的水多还是下面漏的水多?”

柳燃吸鼻子:“你不要瞎说。”

明斯予摸了摸潮乎乎的睡衣,戏谑道:“衣服都给我哭湿了。我去换件衣服。给你五分钟,需要的话自己解决一下。”

停顿半秒,拉长语调继续说:“五分钟够了吧?毕竟上次你只用了三分钟。”

柳燃原地红温了。“你再胡说八道些什么啊!什么五分钟三分钟,我听不懂,我一分钟也不需要!”

明斯予给她打开门锁。“至少去洗洗耳朵?”

“不用你提醒。”柳燃飞快出门,到楼梯前又折回来,腮帮子鼓着气:“你会下来吃饭的吧。我去热一热?”

明斯予不饿。她喝过一袋营养剂了。营养剂难喝的要命,但她喝的时候一点儿也没尝出来味道。

却还是点了一下头,“嗯。”

***

几天后,明斯予如约和简怀瑾一同出席了市长千金的婚礼还有慈善拍卖会。

回来就跟贺千戈打电话吐槽。

“简怀瑾简直不正常,一场婚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