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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息的红透,眨了一下眼睛,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到明斯予指尖,湿乎乎的。

明斯予冷哼道:“让你低个头说几句软话比登天还难——不是说耳朵只有爱人能碰?现在来求我摸又是几个意思?”

话虽如此,一只手捧住柳燃的脸不动,另一只手捏了捏蓬松软糯的狼耳。狼耳刚洗过,毛发顺滑有光泽,耳道干净透粉,厚实有弹性,像毛茸茸的三角粽,明斯予用指尖轻轻弹了弹,狼耳如同果冻一样摇摆,恢复原位。

柳燃忍着抚摸耳朵带来的情潮。爱人不爱人的,其实已经无所谓了,都被明斯予摸过这么多次了。明斯予之前摸她的时候可没提过这事儿,现在又故意拿这话来刺她。

“我只是想让你不要再生气了。”柳燃瓮声瓮气的回答。

明斯予垂眸:“吓到你了?”

柳燃摇头,摇头的动作让嘴角数次碰到发冷的掌心。

“你生气了,没有吃饭……”

明斯予盯着柳燃的发顶出神。

她理解柳燃的举动。柳燃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无非是因为那间卧室。如果她毁约不给柳燃单独的房间,或者没让柳燃买她自己喜欢的家具装饰,柳燃肯定不会巴巴的过来敲她的门。

小狼的讨好也笨拙简单。没有精心打扮,没有礼物,穿着睡衣空着手跑过来,把软乎乎的脸蛋往她手里塞,小狗一样蹭蹭,嘴里不清不楚的说几句软话,艰难的跟要了她半条命一样。

天真的以为让她摸摸耳朵,一切就都会变好。

但明斯予偏偏就吃这套。

她承认柳燃这几个动作就让她郁积了一晚上的焦躁绝望烟消云散。

小狼好不容易主动让步,明斯予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低吟道:“想让我不生气也很简单,狼耳给我吃。”

手心的重量一下子消失,柳燃在地上坐直了身体,捂住狼耳,不可置信:“不能吃!”

救命,明斯予这个变态,不想吃饭原来是想吃她耳朵。虽然她不太喜欢这对毛乎乎的狼耳,但是也不能被残忍的割下来放锅里炖啊!

来之前下定决心,今天晚上不管明斯予提多过分的要求都接受,但是割耳朵吃这种突破底线的事不可以。

嗓音干涩颤抖:“是狼耳没错……但是是我身上长出来的肉,你要吃,就是吃人/肉……人/肉不能吃……”

“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吗。”明斯予无语,“我就咬一咬,你跟我回来的第一天晚上那样咬。吃你耳朵我还懒得拔毛呢,总共也没几口肉。”

原来是这样。柳燃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下一半,劫后余生的舒了口气。

可是咬耳朵……也很难受。耳朵被咬和被用手玩的感受完全不一样。咽咽口水,万一像那天晚上丢脸的发/情怎么办?再当着明斯予的面做手工?

要是被简怀瑾知道她大半夜跑明斯予房间里贱兮兮的被玩耳朵发/情,估计恨不得把她嚼碎生吞了。柳燃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道德。

弱弱拒绝:“明总,这样是不是不太好?简总……”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别在我面前提简怀瑾,她算什么。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

柳燃哆哆嗦嗦:“那我先去打一支抑制剂预防一下。”

“不许去。”明斯予温柔了没两分钟,蛮横无理的霸道劲儿又上来了,“想释放信息素你就忍着,湿了你就等回房间再换内裤,想叫也不许出声。”

柳燃脸红的要滴血。明斯予怎么能把那种话直白的说出来。

“你,你这是强人所难。耳朵都给你摸过了你还想怎样。你不吃饭,我就回房间了。”

“给我咬我就吃。”

柳燃当场转身就走,心想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