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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想生喝你的血,生吃你的肉!你这淫/妇,平素便把自己捧的菩萨一般,遇到个‘高僧’对你下跪,说你是紫微大帝的血脉,说你是神女下凡,可算是说到你心里去了,我呸!你就是个毒蛇艹的贱淫/妇!今日我终于能痛痛快快说出来了,还说给了外人听,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但这还不够,你毁了我一生,我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电光火石间,杨虬就要割断楚凤鸣的颈动脉,不知何时杨惠风潜匿到了杨虬身后,在地上捡起一把剑就捅在了他后背心上,赤目大吼,“还我儿命来!”

杨虬生受了这一剑,手一抖,碎瓷片落地,只是一瞬他蓦地狠狠掐住楚凤鸣,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

杨惠风疯了似的在后面捅他,他用尽最后力气活生生把楚凤鸣的耳朵整个咬了下来,才终于支撑不住,松了手,玉山一般倒了下去。

楚凤鸣亦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慕容鸾音看着这一切,先是震惊到无以复加,慢慢听着,只觉满心悲凉,堵的难受。

萧远峥上前夺走杨惠风手里的剑,冷声道:“够了。”

杨虬背上已是布满血洞,他如玉的侧脸贴着冰冷的地面,血泪流淌,“萧、萧大人,我有罪,但……没错……”

杨惠风赤目怒吼,“你拦着我做什么,他不该死嘛!”

“已经死了。”萧远峥皱眉道:“罢了。杨惠风,现在救治大公主是要紧。”

杨惠风听了,恨恨看向楚凤鸣,拳头紧握。

这时一直守护着碧荷的慕容鸾音就赶忙道:“大公主这伤口需要缝合,我可以救治,府上可有烈酒,需得烈酒清洗伤口才行。”

“来人,去搬烈酒来!”

躲在外头的侍卫们,当即就一起去了。

这时楚凤鸣疼醒了过来,摸向自己的右耳处,瞬间暴怒哭嚎起来,“我的耳朵——”

杨惠风攥紧的拳头蓦的松开,在杨虬尸体旁捡起血耳递给楚凤鸣,冷笑道:“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这就是你淫行无忌得到的报应,给你,拿去下酒吧。”

话落,径直将那血耳扔她脸上。

少顷,侍卫抬了烈酒来。

慕容鸾音不管那对母子如何,当即把赵荆阎大忠召到跟前,让他们把碧荷背上衣料撕开,用烈酒清洗伤口。她则找回自己残破的医箱,在里面找出金针和桑皮线,以烛火烧针,烈酒浸线,又让赵阎二人压住碧荷头脚,她就捏起碧荷的皮肉,咬牙为她缝合伤口。

碧荷疼醒过来,白着脸呻吟,冷汗如雨一般从额上滚滚而落。

慕容鸾音听到碧荷的呻吟声,当即落泪,“还有反应就好,还有反应就好,我能救你的,我一定能救活你,碧荷姐姐你忍忍。”

就在这时,有侍卫来报说,萧大人的舅兄慕容韫玉带着一群壮仆在在门外求见。

萧远峥当即看向杨惠风。

杨惠风心知带着一群壮仆在别人家门外徘徊,可不是求见的姿态,分明是来要人的。他娘还没死呢,一介商贾竟也有胆子上门示威,可恨!

但是,他奸生子的身份已经曝光,即便他是他娘唯一的儿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而萧远峥,手握重权,眼瞅着在不久的将来就是首辅,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当即就道:“萧大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追究,你给句话,让门外那群人散了吧。”

“多谢。”萧远峥便扯下随身佩戴的一枚翠玉竹节玉佩交给一个侍卫做信物,嘱咐道:“你把这个交给我舅兄,他便知道我和他妹妹都平安无事,让他不要担心。再则让他去大理寺找孟凡尘,让孟凡尘带人来收尸。”

那侍卫答应一声立马去了。

那边厢,慕容鸾音也把碧荷背上的伤口都缝上了,又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