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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就去摸人家的肚子,寻到胃脏的位置按压了几下。

“范成德被谋杀的小儿子也有一块这般的玉佩,一模一样。”萧远峥看着慕容鸾音的动作,抬眸肃然道:“弄醒他。”

慕容鸾音一听,也郑重起来,收回放在小公子肚子上的手又看向旁边那堆还有火星子闪烁的纸灰余烬,稍许沉思后才道:“冬青,去折荷叶包一捧冷水来泼他脸上。”

冬青答应一声就向水边走去。

随后慕容鸾音又对萧远峥道:“他应是情志受损,胃脏内又无食物可转化成血气运转全身,故而晕厥。等他醒来需要立马给他吃点东西。”

此处既是凶宅又是被大理寺查封的,如何会有现成的吃食。

萧远峥正想法子,慕容鸾音忽然想起自己荷包里有从哥哥马车上装来的一把蜜饯,就拿了出来,得意道:“我这里正好有点。”

萧远峥轻轻一笑,把小公子扶了起来。

待得冬青把小公子泼醒,慕容鸾音就把一颗糖渍青梅塞他嘴里,“快吃吧,无核的。你悲伤过度把自己饿晕了。”

小公子将将苏醒,脑子还懵懵的,但他的口腔已经先一步分泌出了唾液,他的胃也隐隐抽痛向他发出了抗议。

紧接着,小公子不用人让,眼睛盯着慕容鸾音手上敞开的荷包,立时抢到手里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小公子吃完蜜饯,身上有了一点力气,脑子也运转起来,先是打量萧远峥和慕容鸾音的穿戴,见他们二人身上所穿是金线刺绣的羽缎斗篷,慕容鸾音头上、耳上、脖子上戴的都是金闪闪镶嵌红宝石的奢华首饰,又端详他们二人的相貌气韵,一个冷肃清贵,一个明媚娇艳,一看就是一对出身不俗的富贵夫妻,就从容道:“我是郯国公府世子玉成烨,是你们救了我?你们是哪个府上的?”

慕容鸾音和萧远峥几乎是一齐怔了怔,慕容鸾音一下子对他亲切起来,柔声道:“原来你是郯国公的儿子,我是已故浙川布政使慕容青云的孙女,你兴许不知道谁是慕容青云,但你父亲知道,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玉成烨颤着腿站起来道:“我知道。惊才绝艳,艳压同辈的慕容青云大人我们读书人想不知道都难,当年我父亲和你祖父同在西洲府为官,我父是按察使,慕容青云大人遇难,还是我父亲查出的真凶。”

慕容鸾音的双眼一下模糊了,喉咙一哽背过了身去。

萧远峥脚步后挪,一侧身躯靠近她。

慕容鸾音侧身避开,用帕子点了两下眼睛又转身回来,看着玉成烨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给谁烧纸?”

萧远峥喉头发紧,清了清嗓子,随即冷下眉眼,拿出那块蟾宫折桂玉佩在他眼前一晃,道:“你和范如晔是什么关系,怎么和他有一模一样的玉佩?跟我回大理寺交待清楚。”

玉成烨下意识往自己腰间去摸,果然不见踪影,连忙带着哭腔道:“你拿我玉佩做什么,快还我!”

萧远峥皱眉道:“不许哭,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如是不从,拿你回大理寺,当做嫌犯关押。”

玉成烨恍然,哭道:“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大理寺卿萧远峥,郧国公府世子。我、我说就是,范兄是我的挚友,我们在一个文会上相识,一见如故,闲谈时又发现我们同是国子监的学生,从此就频繁往来,越是相处越觉得对方合自己的脾气,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一日我们一块逛街时,在一个铺子里看上了同一块羊脂玉,我们就把羊脂玉分成两半,选了蟾宫折桂的样式,让人打造了两块一模一样的金镶玉玉佩,萧大人,你现在可以还我了吧。”

玉成烨两手张着,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萧远峥。

慕容鸾音生气了,掰开他手抢回来就递还给玉成烨,道:“夜深了,用我的马车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