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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如何?”

玉成烨珍重的把玉佩收入袖中才道:“不敢劳烦,我自己会回去。”

萧远峥蓦的攥紧自己被掰开的那只手,仍旧抬起一臂拦住玉成烨,冷冷道:“你还没有交代清楚,为何今夜会出现在这里烧纸?”

慕容鸾音气他理智无情,红着眼眶道:“人家何日烧纸还要通知你吗?人家来此悼念自己的挚友还要你同意吗?他都哭晕了,能是什么坏人?又抢人家玉佩又不许人家走,你有病啊!”

萧远峥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温声道:“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只知道他至情至性,不是坏人。”

萧远峥冷笑,“你怎么判断的,因他哭晕了就不是坏人?荒谬!”

侍立在侧的丫头护卫见他们二人吵起来了,都不敢吱声。

玉成烨见他们争吵,忽的脸色发白,心慌冒汗,连忙哀求道:“别吵、别吵架,我说、我说,我父母不

让我和范兄来往,得知范家犯了事,我母亲就警告我说,父亲才给我请封了世子,越发不能惹父亲生气,就让人盯着我哪里也不许去,可我和他好了一场,既无能为他收尸,难道连烧纸都不能吗?于是日夜寻找机会,可巧今日盯我那个小厮吃坏了肚子,我就偷跑出来,范兄说过,他最喜欢在家里的荷塘水榭读书,推开窗就能赏荷,我就想着,倘若范兄魂魄还在,必会在此处流连,就在这里给范兄烧了纸,敬了香,巴望着再见一面,质问他一句,因何不入我梦与我告别一回。”

话至此处,泣不成声。

慕容鸾音见他哭的这样情真意切,也陪着落泪。

萧远峥见她如此,心中无可奈何,叹一口气,道:“别哭了,送你回家便是。”

慕容鸾音擦擦眼泪,横他一眼,“你这还像是一句人话。”

玉成烨抽噎道:“求、求你们别惊动了我父母。”

慕容鸾音安慰道:“你既是偷跑出来的,我们只把你送到郯国公府附近便是。”

“多谢。”

片刻后,一行人从角门走出范宅,赫然就见正门处停着一辆马车,车前檐上挂着两盏红灯笼,车旁站着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婢女,玉成烨一见那婢女就又哭起来,“完了,我母亲追来了。”

萧远峥与慕容鸾音对视一眼,联袂走上前去见礼。

“大理寺卿萧远峥携妻拜见郯国公夫人。”

车内传出一道沙哑的女声,“免礼。出来的匆忙没有梳妆,就不下车与你们寒暄了。孽子,还不快上来与我一块归家更待何时?”

玉成烨连忙软手软脚爬上马车,进了车厢就挨了一巴掌。

慕容鸾音听那声音都替他疼了一下子。

随即,郯国公府的马车就像一阵冷风似的刮走了。

“咱们郧国公府没得罪郯国公府吧,这位国公夫人有些无礼了。”

“不必理会。”萧远峥把慕容鸾音抱上马车,自己也翻身上马,“回府。”

却说被留在瑞雪堂的茯苓,眼见天都黑了,慕容鸾音还没回来,一面悬着心一面把晚食提了回来在茶炉子上温着,还把茶奁里的茶水倒了,换了一壶热热的白开水。心里想着,若是碧荷还会考虑到什么,就又去暖阁检查了一遍慕容鸾音晚上偶尔会用上的紫檀木小鹿马桶,掀开看了看,见里面香粉撒的少了,又去找来香粉重新撒了一遍。

弄完这个,又到院门口去张望,这一回她悬着的心就放下了,连忙回屋去带着小丫头们摆饭。

慕容鸾音一回来,看见几上还摆着一碗红烧牛肉,就摆手道:“我不吃了,快倒杯水来我喝。”

萧远峥知她应是在慕容家吃过了,就自己坐到榻上吃起来。

慕容鸾音接过茯苓捧来的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