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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我们混账都是这么吹的,如何?小宋大人也给指教指教?”

“能不能让老爷飘飘欲仙?”

宋彦泽听不了这样的浑话,伸手捏住他的上下嘴皮,胸膛起伏,缓和着升腾起的愉悦。

“是我不对,应该想着你的感受的。”宋彦泽觉得那样说确实不妥当,即使想帮直接和蒋亭渊说,他必然想的更妥当。

反倒让他又多想了,又受了回罪。

宋彦泽是君子,以君子之腹度了蒋亭渊这个混蛋。蒋亭渊就是找个由头舔舔肉味而已,他一向瞧不上那些酸腐文人,何谈遗憾。

“你不要担心,我此生不再会有旁人。即使日后……”

蒋亭渊等不了他说完,冲过来按着他陷在床褥里,睁着眼睛咬住他的唇,软滑灵活的舌头狡猾的很,宋彦泽揽着他的脖颈,手指难忍地抓了一道。

蒋亭渊皮糙肉厚,反而让宋彦泽手指疼。

宋彦泽尝到了他唇间奇怪的味道,瞬间浑身羞红了,眼睛眨着,脸颊发烫,怔然地看着他。

蒋亭渊看他受不住了才撑着手臂低头看他,又看见他红肿的唇瓣,忍不住凑过来安慰地舔舔。

“我同你闹着玩的,没有真的生气,我都明白着。”

宋彦泽伸手抱住他,笑了一声,缓缓说道:“明白,明白你之前还玩那一出?”

蒋亭渊皮一紧,立刻感觉到耳朵又被拧了,他伸着让他拧,笑着亲他的侧脸,掐住他的腰,岔开话题。

“我觉得刚刚吹得不好,再来一次,老爷细细品鉴?”

宋彦泽要躲,伸手去拽他,却只感到腿被压住了,腰上箍着,他蹭一下钻进被衾里去。

“混……蛋……”

第二天一早,各处公告栏都贴上了布告,180文一斗收粮。

宋彦泽一撩衣袍刚坐下,门外就挤进来一褐色绸衣的富商,带着信件粮契就直奔他而来。

“小宋大人!哎哟,小宋大人你让我好等。昨日就来找您了,可门房说你去总督府了。”

宋彦泽不紧不慢地喝茶,一掀眼看他:“何事如此着急?”

“前日得了消息,清点外地的粮仓时发觉还有不少余粮,想着小宋大人为米粮烦扰,这不赶紧来了,粮船昨日就开动往……”

“哟,这不是同我们说要再多考虑的刘员外吗?”

各个都鬼精,嘴上说着再观望,不冲动,一个个全都清点了粮仓的粮食往回运。

宋彦泽为难地一啧声,皱着眉看着都找来的商户,饮茶垂眼思索,竟是没有像他们想的那样当即接受了。

“那日结粮款后,几个外地商户回去后走漏了风声,都听说江南省粮价高,此时他们都加紧往这运粮,等着收粮。”

“可官府能吃的粮有限,几家粮行也再吃不掉那么多了。”

宋彦泽一脸为他们考虑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句为各位打算的话,趁着船队还没走远,叫他们运走算了。”

可本地的商户粮仓再远,也总比那些外地的近,他们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立刻拍着胸脯,直说自己运粮回来也不是为了钱财,这是出于公心。

宋彦泽一拱手啧声:“各位大义。”

吵吵闹闹了一上午,商户们终于离开了,蒋亭渊办完了事来衙门找他,一来就看他家小宋大人笑着悠然品茶。

“这么开心?”

宋彦泽抬眼看他,为他倒了杯茶,笑了一下。

“你不是想知道我打什么主意吗?不出三日你就明白了。”

他们正说着话,衙门外纪白和时玉成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两人都形容狼狈,身上还都是灰尘,但两个人都莫名兴奋。

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