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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阿怜[快穿] 月追云 86406 字 1个月前

的尽头,公子昭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握紧而后松开。

他仰头吸进雨水的潮气,那侧头颔首的一笑在他眼前重放,如同烈酒回甘。

半晌,他收整心思重新迈步,“回兰台”

“诺”,侍中低头跟上,他在心里揣摩着主子的心意。

为何要将先前的桥头伫足说成是恰巧路过?

这不同寻常的矫饰,定有背后的道理。

……

凝香殿浴房。

热气氤氲,木架上挂着便于穿脱的轻薄寝衣,不时传出被拨动的轻柔水花声。

玉清池内贴满了雪白的瓷片,仅露出莹白肩颈的美人正靠在池壁上闭目养神。

池中水温恰到好处,被寒雨浸透的毛孔逐个舒张开。

此前,她对公子昭的了解仅限于他人口述,今天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他。

他看起来温和友善,是个恭顺礼让的晚辈,与呵斥贬低她的秦王后丽姬无半点相似之处。

只是那周身的气质难免让她联想到故人,心中又起波澜。

也不知苏群现在怎么样了。

她无法仔细想象苏群得知她嫁入秦国的场面,只要一想,便胸腔刺痛,恨不得蜷缩如虾子。

“唔!”

粗粝的触感划过她的脖颈,吓得她睁开眼欲要尖叫,却被那只大手捂住了嘴。

“别怕,是孤”,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地狱传来的低喃。

他的手掌下移,托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溺水,另一只手则缓缓探入水中。

“听说早上丽姬召你过去了?你们说了什么?”明明早已清楚椒房殿中发生的一切,却恶趣味地要她自己说出来。

嬴煦将她拨弄得浑身发软,沉沦的感官和心底的惧意相冲,她无助地拍打水面,咬着牙艰难回道,“王后,训斥了我,唔……令你沉迷女色,荒怠政务。”

极艳的长睫沾上了水珠,正因不安而颤动着,热气熏蒸后的桃腮泛着诱人的粉,绸缎似得黑发一缕缕黏在脸侧,往下滴着水。

他幽深地盯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眼里的暗火唯有一法可灭。

“阿怜以为呢?此罪属实么?”,他松开了对她的辖制,转而开始抽衣解带。

阿怜扒住了池壁,浑身发着抖,“妾以为,妾以为……”

她居然还想认真回他,嬴煦笑得畅意,挑眉道,“何罪之有?”

“不但无罪,孤还要给你嘉奖。”

“往后除了孤以外的任何人召你,你若不想去,便许你不去。若有人强召,只管来找孤。”

这明显偏爱的话让阿怜心生惊诧,她哑然抬头望进那双幽深的凤目,读不懂他的心思。

嬴煦却不给她深思的机会,跨入玉清池与她同浴。

饲养心在田埂的野雀,先要她因惧怕而留在掌心,再要她沉溺宠爱直至心甘情愿,嬴煦有的是耐心。

“夫人呢?”兰妫送完伞回来,主殿里不见阿怜,随意拉了个低头洒扫的侍中询问。

侍中脸红结巴道,“在……还在浴房里,同王上一起。”

兰妫瞬间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鬼使神差地往浴房走去,远远看见门外守着的侍婢姿态扭捏,脸红如熟虾。

还未走近,她便听见里面传出的动静,脑补的场面让她羞臊地止步,转身飞快地离开了。

第二日秦王后再次派人来召时,阿怜实在睁不开眼,便搬出嬴煦给的诏令,卷着被子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起。

椒房殿内,丽姬一挥袖子扫落一桌瓷器珍品,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真是气煞我也!”她眼眶发红,其中厉色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