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喘得厉害,不该湿的地方都湿透了,像在重演青春期罪行。

这些年里,陈津南和身下那个女穴相处得不太好,总是想起被冰冷异物进入的感觉。但是隋陆碰他的时候,他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攥紧了,是紧张的,但不害怕。

应该如何处理青春期的性冲动,他在书上看了很多规则道理,可都没能让他想明白妈妈口中隋陆的罪大恶极,就算有罪,他们也是同谋。

他是把自己好好地管束住了,与关起来无异,可钥匙只在隋陆那儿。

这算不算是一种白费力气,殊途同归。

陈津南舔了下嘴唇,伸手覆上隋陆腿间的胀大。那处湿痕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似乎比以前更具侵略意味,一时间,他脑海中闪过许多模糊的画面,亲密的、幸福的。

他们已经长大了,是成年人了,这个认知让他喉咙发痒。

“你的好硬了,我想摸摸……”

他刚碰上内裤边,想把它拉下来,隋陆先他一步,将他挂在臀上的内裤用力扯了下来。

内裤顺着双腿滑落,掉在脚腕上的同时,隋陆蹲下身,像饿了好几天的流浪狗,循着气味,含住他腿间的穴。

他把自己逼得太紧,饿得太急了,那根弦一旦松开,便是铺天盖地的放纵。

他一下子舔上阴唇,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从陈津南的角度,只能看到高挺的眉骨。他“嗯”了一声,咬住指节,下意识夹紧腿根,大腿内侧的软肉挨在隋陆脸上,一下下,没什么压迫感地挤过来。

隋陆被压得呼吸一沉,鸡巴在内裤里胀得发疼。

大概从十七岁起,他的这种癖好就已经初现端倪。他喜欢从陈津南身上得到的窒息感,哪怕很轻微,根本没有影响到呼吸,也会被他在潜意识放大,进而转化成性快感。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阴唇,偏头吮住腿根的软肉,同时手臂绕到陈津南身后,捧着臀瓣,将他的下体往自己脸上压。

“啊……”陈津南咬紧了指节,依然有细碎的呻吟溢出来。

太舒服了。

他敏感得像第一次经历性爱,在濒死的快感中,阴茎先丢了精,被他攥在手里,怕沾到隋陆身上,紧接着是抽搐的穴整个过程还不到两分钟。

“要到了,嗯、要喷……会弄脏你,呜……”

他试图推开隋陆,然而根本来不及,腰臀绷紧后,忽然不受控制地脱了力,骚水一下子喷出来,像尿了一样,泄得到处都是。

此时水管忽然发出几声闷响,似乎是热水恢复正常了。

隋陆停了片刻才从他腿间站起来,舌尖最后在穴缝里吮了一个来回,鼻息粗重,吸满了那处的骚味。他头发乱了,鼻尖上挂着一抹晶亮的液体,狼狈,但不难看。

淋浴重新打开,水温正常,热气也漫了出来。

隋陆眼尾潮红,眼皮一颤,几乎称得上艳丽,他搂着陈津南,带他站到喷头下,掐着他的下巴,再次吻上他。

热水冲刷过脸庞,陈津南不自觉闭上眼睛。

手指摸索着,他扣住隋陆的指缝,仿佛和他一起屏住呼吸,钻进已经沉入水底的旧日乐园。

请吃!

内裤湿透之后变得很难脱下来,陈津南费了点功夫才摸到那根粗红的鸡巴。

他仰着脸,一刻不停地和隋陆接吻。注意力被占据,他手上的动作乱得毫无章法,更妄谈技巧,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摸过茎身,力道软绵绵的,也想不起照顾龟头和囊袋。

等到舌头终于被隋陆放过,他才分神低头去看。

那根鸡巴根本没有要射精的意思,胀得吓人,比他印象中的尺寸更可观。

水不断淋在身体上,和鸡巴流出的腺液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