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发小,比如赵朋亮,他特意从隔壁班过来,问陈津南月考的英语成绩,还把自己的考卷留下了,让他照着改错题。

晚上打电话时,他问隋陆:“你怎么把江祁他们收买啦?”

“也不叫收买,”隋陆笑道,“走之前跟江祁打了场球,赢的人可以提一个要求。”

“那你赢江祁啦?好厉害!”

江祁天天鼓吹自己球技高超,上着课都要趁老师写板书的空隙,站起来投个篮,陈津南以为他很难战胜。

“你在新学校也打球吗?”

“偶尔。这边功课紧,上体育课也不怎么玩。”

隋陆应该在一边写题一边和他打电话,他听到按动笔的声音隋陆思考的时候,会下意识按笔。

“哦,那赵……”

陈津南想问隋陆是怎么收买的赵朋亮,还想知道他在新学校的所有事,可孟勤也急着用电话,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框,催促他快点讲完。

陈津南觉得她可能快要和朱建觉结婚了,但他今天还没找到机会和隋陆说这件事,孟勤站在旁边听着,他也不敢和隋陆讲太亲昵的话,只好磨磨蹭蹭地说了再见。

电话那头,按动笔的咔哒声停下,只剩下隋陆的声音和气息,流动在不稳定的电流中,平白无故多了几分温柔。

“南南。”

“晚安。”

……

隋陆刚转学的那一个月,陈津南即便特别想见他,也只会在电话里让他不要回来,不要折腾,先适应新学校。

他一直忍着,不想表现得像个麻烦,最多就是舍不得挂电话。

两个人还会趁家里没人时,在电话里做亲密的事。陈津南半夜夹着被子,听隋陆自慰的声音,自己把自己玩得很湿,还要被迫告诉隋陆,是鸡巴先到高潮,还是下面的湿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