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一点也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而且那只作恶的手,作恶的手!还握着、还堵着、还慢慢地上下撸动着!

伊晓难受地推搡,两条小腿无力地踢蹬几回,哭喘道:“...我、我...我不梦了...快醒...醒一醒...呜呜...”

霈泽听罢愣了一瞬,随即吃吃地闷笑起来,真是小傻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么?

他覆到他耳边去,染满情欲的声线性感得要人酥软,他故意低喘,撩拨道:“晓晓,想不想哥哥?”

伊晓哭腔更浓。

“想不想霈泽哥哥?”

霈泽又硬起来,一点点撑满湿热的甬道,将那片无辜的肚皮重新顶得鼓出一个小包。

“这是一个不做爱,就不会醒来的梦,晓晓要怎么办?”

伊晓抽噎地看着他,看了片刻,眼里清澈且天真。

霈泽抚着他眉尾,又摸摸他发梢,突然不忍心欺负他了,只温柔至极地问:“好看么?”

倏地,推搡改为搂抱,晓晓把脑袋拱进霈泽的肩窝里,嗡声道:“...想。”

这迟钝的。

霈泽笑起来,心软又心疼,身贴身的温暖令他叹息,他摁着晓晓的后脑勺,性器再度威风凛凛地操干起来。

太乖了,他想,还是得狠狠欺负。

第十九章

十九。

晓晓在床边又被操上一回高潮,性器连番缩胀,一滴没出,憋得他细腰如蛇般扭动挣扎,声儿都哭哑了。

霈泽把自己拔出来,太湿了,“啵”的一声,带出来的淫水坠着丝儿往下滴,简直泛滥成灾。

他舔舔下唇,转头朝搭在肩上的小腿狠咬一口,那么白净,不消片刻就会红肿起来,被咬了之后颤得越发可怜了,显然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儿来。

霈泽笑话他:“真浪。”

伊晓无意识地哼哼,满是哭腔。

他把人抱起来,从床尾扔到枕头堆里,柔软的床铺颠了一颠,摔得晓晓更加晕头转向。

衣柜里有很多领带,随意挂在衣帽钩上的,卷得规整放在格子里的,还有胡乱扔在衣架上的。霈泽看也没看,伸手拽出两条就踩到床上去,压着晓晓边亲边绑,把宝贝儿的双腕束缚在一起,省得推搡个没完。

霈泽深觉自己恶劣无度,可他没法自控,太多疯狂的情绪直冲头顶,让他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干死他。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另一条领带朝着那根不被允许出精的性器上绑去,其实二楼的卧房里有尿道棒的,霈泽等不及上下跑一趟,他把领带缠好几圈,只留下通红的一只龟头露在外面,小口湿润翕张,像流着口水在求饶。

霈泽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俯下身去啄了它一口:“为你好,射多了又该尿床。”

伊晓在新一轮的挨操中找回神志,他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正要他小命的男人,又爽又委屈,边哭边浪叫,叫了一会儿才发觉自己双手没法动弹,脚心也朝天,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去了,光溜溜的随着被打桩而一翘一翘。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