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泽吻着他湿润的睫毛,什么话都不想说,追悔、情话、承诺都显得很多余。他重新摆动起精瘦的腰肢,自认今晚有用不完的力气,除非被彻底榨干,否则他不会停下来。

晓晓又被干醒。

浸酥指尖的快感如涓涓细流游遍全身,他哼着动情的鼻音睁开眼,这回没有那么颠簸了,睡衣蹭在墙壁上一耸一耸,蹭得领口大敞,露出整片布满了潮红的肩头锁骨。

霈泽张嘴就咬,惹来一串打着颤儿的泣哭,那么好听,他又仰起脸去寻他的唇,边吻边缓缓加重力道,尤不满足地在鸡巴用力往上顶的时候稍微松开手,让晓晓无可依附地落下去,让鸡巴凿进可怕的深度,深深契合。

“啊!啊...不、呜呜...”伊晓崩溃地大哭,这样的姿势他哪里都逃不掉,只能奋力地抱住霈泽的肩背,他哭求着磕巴道,“哥哥...深...啊!啊唔...求、求求了...”

“求什么?”霈泽性感至极地喘着。

“不要...啊!天啊...呜呜!”伊晓的指甲抓在他背上,嘴角尽是他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

霈泽又抛了他好几回,被甬道里越来越剧烈的拧绞给绞疼了,他重新托住他,接着向后退了一步,让晓晓腰肢悬空,只剩下肩膀还抵在墙壁上。

伊晓还未从惊涛骇浪中缓过劲儿,哭哭啼啼地挥着手要搂要抱,下一瞬,呻吟再次猝不及防地拔高,他湿润的眼里影影绰绰,朝下看,看见自己的性器竖得高高的,而屁股像个套子一样被握住,一下一下往炙热的鸡巴上套去,整条肉腔都在这蛮横地操干里变得敏感万分,一插就出水儿,一顶就痉挛,又快爽得射出来。

霈泽不许他射。

他抱住晓晓转个身,把湿得一塌糊涂的宝贝儿摔进大床里,这下双手就腾出空了,一只去扯那遮挡春光的睡衣,一只握住那根甩来甩去的性器,已经湿腻得不成样子了,还在往外冒着乱七八糟的汁液。

几点清脆的声响,衣扣被扯绷了,飞到浴室的瓷砖地上弹了几弹。

比起这点凶残的暴力,伊晓更害怕大刀阔斧捅在屁股里的那柄肉刃,他毫不禁事儿地又被操上了高潮,可惜一股股迸射的精液被手指堵住,在承受回流的这几秒里他完全崩溃,僵直着身子胡乱抽搐,性器没法出精,后穴却失禁般泄出成片潮汁,喷得用鸡巴都堵不住,将床单弄脏了一大片。

霈泽被夹得闷哼,爽得低骂了句脏话。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他本想等着晓晓缓过余韵后再继续征伐,可是高潮迟迟不落,被操熟了的淫肉像贪吃的小嘴儿一样吮着他不停歇地又吸又咬,太他妈爽了,霈泽深呼吸一口,捞起晓晓的一条长腿挂在臂弯里,随后便不再强忍射精的欲望,重重数十下蛮干后,将自己抵在最深处肆意喷发。

一场猴急猴急的做爱终于暂且落下帷幕。

霈泽趴在伊晓身上,卸了全身的力气压着他,只压了一会儿,怕给压坏了,又虚虚抬起些许,搂着他环着他,看他用一把湿润的哭腔弱弱喘息,眼里还失神着,整张小脸湿乎乎的,眼泪口水混在一起,脏兮兮怪可怜。

霈泽吧唧他一口,自己爽翻了也不把手拿开,还堵着,存心不让他的宝贝好过。

他覆唇亲吻,轻轻柔柔地厮磨,享受着情欲的余韵,悄悄情话道:“小傻子。”

伊晓半晌才回过神,还是迷糊,以为自己躺在陈年老醋缸子里,四肢百骸全都酸软着,鼻尖也酸,好委屈...睡觉睡得好好的,招谁惹谁了他?

“呜...”伊晓哼。

霈泽正含着他胸前挺翘的奶尖儿疼爱,闻声赶忙凑过来,看他流着泪,撅着嘴,整个就一受了比天还大的委屈样儿。

“乖宝。”霈泽叫叫他,半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