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双手绕到楼烟蔷的身前,贴在他的小腹上,轻轻地揉,“对不起嘛,以后绝对不凶你。”

就连楼天宜,一般气急也不会那么大声地吼他。

楼烟蔷不知声,肚子越来越疼,不知是情绪作用导致,还是生殖腔真的出问题了。

方南雁亲亲他的腺体,讨好地摸他的肚子,他心疼楼烟蔷,才会那么着急的。吃﹀的の企鹅【】﹐⑦︰①零⑤〃⑤⑨〃零

楼烟蔷硬撑着,但体温逐渐变低,方南雁很快察觉不对劲,从他背后翻到身前,一下就瞧见他脸上冷汗淋淋,脸都白了。

当即叫了医生来。

医生做了检查,又开了药,说问题不大,告诫他们这段时间不要行房。

楼天宜本是睡了,但听到医生来的动静,站在房间门口观望。

医生从房间里出来时,被逮住了,“怎么回事?”

“生殖腔轻微出血,没多大事,年轻人嘛。”

楼天宜一脑门官司,这两个家伙!身子都没好全乎,就这么等不及?!

但瞧着方南雁不像是那么不稳重的人......

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

楼天宜只想撞墙。

方南雁抱着浑身发冷的人,安抚地轻轻他的脸,“还疼吗?”

“闭嘴,不疼。”

不疼还缩这么紧?

方南雁无奈地叹气,用热水袋捂在他腹部,又给他喂了止疼药,才终于把人哄睡着了。

真是丰富的夜晚。

上完早八好困啊??????

【正文完】给我个名分

楼烟蔷在家里躲了几天,最终因公事缠身,回到了S市。

方南雁自然也跟着他回去了。

楼烟蔷被人绑架的事情早就不胫而走,此次回去,不少人前来问候,方南雁不方便接待他们,楼烟蔷本就忙碌,还要应付琐事,脾气逐渐糟糕起来。

终于在忙完所有事情后,他生气地砸了好几个杯子。

方南雁在隔壁,听到动静,摇摇头,千万别去触霉头,但也不能保持沉默。

过了十几分钟,他找了玉米面糊,混了豆浆粉,加了块方糖,端到书房。

在诱人的香味下,楼烟蔷心情好了一些。

方南雁主动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甜的。”

楼烟蔷这才张口吃下,将钢笔摔在桌上,鼻梁上还架着眼镜,斯文又漂亮。

“我打算退任。”

“嗯?”

楼烟蔷猛然转头,“你说什么?”

“退任,不是开玩笑。”

方南雁低着头,手里还在搅和面糊,将勺里的食物吹凉,仿佛他的前途,还没有这碗面糊重要。

“你说什么胡话。”

楼烟蔷不高兴地把面糊夺了过来,自己吃了几口,被烫到了,满脸不虞,将碗搁在桌上,不愿意再吃。

“我说认真的。”

方南雁伸手摘掉他脸上的眼镜,主动攀上他,坐在他腿上,双臂却十分危险地撑在楼烟蔷的脸侧,将他锁在座位里。

他主动放下身段,囚禁了他的蔷薇。

“为什么?”

“没有你,我不可能有升迁的机会,能走到如今的位置,我已经很满足了。”

这是哄楼烟蔷的话。

楼烟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方南雁若一路高升,他们的关系便永无天日。

他们徘徊在南墙口,回不了头。

方南雁低下头,鼻尖蹭着,嘴巴触着,又低声说:“给我个名分?”

楼烟蔷嗤笑一声,“就为了这个?”

他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