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我不喜欢。”
他越发沉重地深入,每一下都碾着高潮点插到最深处,“重新说。”
方南雁抬着手臂遮住眼睛,身体越来越热,“真的没有想什么。”
“嗯?”
他猛地用力,顺便一口咬在方南雁的手臂上。
“啊!”
“说,在想什么?”
方南雁咬着牙不肯讲话,楼烟蔷掐着他的牙关,硬逼他张了嘴:“长、呃!长得......好看。”
“没有了?”
作为奖励,他俯下身,主动亲吻了他的唇,柔软的舌尖轻巧地舔了方南雁的牙齿。
肚子里的热物硬得厉害,抵在最深处密密地操弄,生殖腔里的水越来越多,被打成泡沫,最后淫靡地顺着穴口往外流淌。
方南雁喘着热气,快感太密集,烟花一般在身体里炸开,身前的性器在楼烟蔷腹部蹭得全是水渍。
“没......没有了。”
“哦,甚是肤浅。”
他架着他的腿,将人摆成侧卧,骑坐在他腿上,换了个角度,撞到最深处。
这一下撞到了另一处平时碰不到的敏感点,穴肉猛地收缩,诱得身上的alpha掐着他的大腿肉狠顶了几十下。
醇香的酒包裹着身下的人,让人头痛的同时,醉了一样轻飘舒爽。
所有的感官都充斥着三个字:楼烟蔷。
他深知楼烟蔷不是有耐心的人,今天跟他废话这么多,已经是奇迹了。
楼烟蔷总是毫无顾忌地将他的身体彻底贯穿,从里到外都留下他一个人的印记。
这种深入灵魂的占有,让人头皮发麻的同时,深刻地感知到被爱。
他甚至期望楼烟蔷动作更重一点,将他钉死在身下,永远都不分开。
情到浓时,方南雁撑起上身,勾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他,骑坐在他身上,将身体的灼热死死吞咽。
他攀在楼烟蔷肩上,在欲海里起伏。
楼烟蔷握住他身前的欲望,柔软的指腹揉搓着敏感的顶端,前后同时高潮,连呼吸都滞住了。
后穴死命收紧,绞得楼烟蔷闷哼一声,将人掀翻在床,把人拆吃入腹一般地用力操干。
等到两人都平复热浪,床上已经是一塌糊涂。
楼烟蔷趴在方南雁怀里,呼吸平缓,体温偏高。
方南雁摸摸他的脑袋,正要说话,却被人含住了胸口的小点。
他敏感地颤了颤,楼烟蔷报复性地挑眼看他,滑腻的舌尖扫过可怜的乳头,将他们吮得红肿不已。
方南雁无奈一笑,竟是还记仇呢。
两人一起去浴室洗澡,方南雁习惯性搓好泡泡,在楼烟蔷身上摸摸捏捏,占尽便宜。
洗着洗着,方南雁脸色一变,楼烟蔷奇怪地低头去看,“怎么了?”
“别动!别动!”
方南雁慌张地把人抱起来,楼烟蔷一脸困惑,“你干什么?”
将楼烟蔷放进浴缸里,他这才看见,自己腿间蜿蜒而下的血痕。
淡淡的血色在白皙的大腿上,像是一条扭曲的蜈蚣。
方南雁趴在他腿间,大胆地分开他的双腿,赶紧查看,竟真是后穴出了血。
被操的人是方南雁,出血的是楼烟蔷。
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两人都惊到了,楼烟蔷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但这一看就是生殖腔出血了。
方南雁赶紧清理了他身上的血。
“都说了别做,你非不听!”
方南雁气急,训了他几句。
楼烟蔷知道是自己活该,但受不了被训,心里委屈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