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雁点点头,难怪楼天宜那么纠结,总是开不了口,一直想着让楼烟蔷自己拿主意。

“都怪你。”

楼烟蔷轻声幽怨地嘟囔了一句,掐了方南雁腰窝上的肉。

“是,怪我。”

那药有催孕的作用,不然不可能一下就中的。

alpha受孕的可能性低,所以楼天宜得知楼烟蔷有孕时,只觉得是处了很久的情人才能搞出来。

方南雁抱着他,轻轻摸他的肚子,“是不是很疼?”

“打麻药了,没感觉。”

楼烟蔷嘴硬,明明刚做完手术的那个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方南雁也不拆穿他,凑在他脸侧,安心给他揉腰。

“你还生我的气吗?”

“天天生气,早把我气死了。”

楼烟蔷闭着眼睛,再生气也是一年多前的那件事,到现在,黄花菜都凉了。

他不会为了无法解决的事情烦忧,能解决的事情,只需要赶紧解决就行。

故而都不值得他生气。

方南雁清楚他的原则,还算得心应手。

只是心里还梗着另一件事,他拉着楼烟蔷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低声问他:“我和那位班长,真的很相像吗?”

楼烟蔷就知道他要问这个,留个他一个眼白,“不像,完全不一样。”

“你第一次见到我,也没觉得像?”

“没有,你低着个头,杵在我旁边,眉毛眼睛都看不见。”

方南雁没由来地笑了,确实是这样。

他又抱紧了楼烟蔷,在他脖子上蹭来蹭去,最后被怀里人捶了几拳,才收敛了。

“年纪越大越黏糊了?”

“你比我大六岁呢。”

“找死!”

方同志被一把扒了裤子,赶紧伸手阻拦,“不行,你身体还没康复。”

距离做完手术,才过了不到一个月,方南雁提裤子就要跑,反倒被楼烟蔷抓着双肩,一举摔在床头,锁住了双手。

“嗯?想跑,那次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总账呢。”

内裤被丢到一边,方南雁如砧板鱼肉,同时担心他们两个人的安危。

“你小心一点......”

“闭嘴。”

楼烟蔷不想听到任何和他被人睡到怀孕相关的事情。

“都怪你。”

他抵在红润的小口处,危险地磨蹭,头部沁出的水涂在穴口,慢慢撬开了一条缝,太久没做,里面涩得很,根本进不去。

方南雁笑着亲他,“等你好了再做,现在还是太早了。”

“不要。”

楼烟蔷何其固执,方南雁说往东,他就非要往西。

不知节制

他一贯蛮干,直接操了进去。

方南雁眉头一皱,倒也是习惯了。

他叹出一口气,尽量软化自己,方便他进入。

“动作小一点,别伤着。”

方南雁不担心自己受伤,只是不想楼烟蔷又进医院。

到时候楼天宜还觉得是他没人性,都不让他休息好,就要做。

楼烟蔷哼哼两声,脸上浮着淡色的红,“我自己知道。”

他扯开他的腿,更深地嵌了进去。

“你上次跟我说了什么?”

楼烟蔷覆在他身前,一双水润的眼睛里满是锐利的幽怨,学着方南雁的样子问道:“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说着,他操开了生殖腔,狭小温暖的器官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腔体被火热地贯穿,已然操进了最深处。

方南雁猝不及防地低呼一声,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