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他们再次紧拥,方南雁亲他的脖子,楼烟蔷靠在他肩上,余韵过后,他肚子有些疼。
这种疼沿着小腹,一直扩散到胸口,有些发闷。
连带着腿也很累,那股坠痛,让整个下半身都很重,以至于呼吸迟迟没有平复。
方南雁没有察觉到他的难受,转头勾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柔软的触感十分好亲,他低声问楼烟蔷:“消气了吗?”
“哪有这么简单的。”
楼烟蔷歇了十几分钟,终于平复了腹痛,穿好衣服,心情好了不少,脚步轻快地走在前面。
方南雁整理好自己,赶紧跟上他,好笑地去牵楼烟蔷的手。
牵了好几次,都被对方躲开,方南雁锲而不舍,最后终于把他的蔷薇握在了手里。
每日一问:要是医生知道他们揣着崽干这样的事情……
被老楼发现了
到外面来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分开了。
楼烟蔷坐在看台上面,观看运动会,刚坐了没几分钟,他就头晕得很。
他不适应这种热闹的场所,哪怕戴着仪器,降噪之后,他的耳朵还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