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烟蔷被他操的肚子疼,双腿无力地往方南雁身上踹,“你出去......我肚子好疼!”

“你以前,也是这样操我的,楼先生,我让你出来了吗?”

方南雁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尖,那里本该带着一个仪器,但在挣扎中掉落了。

他的声音没有经过仪器的过滤,直接低沉地钻进楼烟蔷的耳朵里。

很少有人跟他这样近地咬耳朵,敏感的耳蜗痒得很,楼烟蔷咬紧牙关,肚子是真的疼。

而方南雁还要说这样的话来羞辱他。

他以前可不会说。

方南雁说是这样说,手依旧来到他的腹部,轻柔地给他揉肚子,掌下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里面横冲直撞。

楼烟蔷剧烈喘息着,疼得厉害,而方南雁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一个劲儿地对着腔口磨撞。

“楼烟蔷,第一次见到我时,你在透过我,看别人吗?”

方南雁说着质问的话,手里动作始终轻柔,给他按摩酸疼的肚子。

楼烟蔷皱着眉,被弄得神志不清,方南雁的话,他是听一半,漏一半。

“说,你在透过我,看谁?”

他不介意楼烟蔷心里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人,但他不能接受这个时候,他操楼烟蔷的时候,楼烟蔷心里想的是别人。

视线不断摇晃,身后的痛感越发淡泊,楼烟蔷神智恍惚地说道:“班长......”

“重新说。”

他说着,一记深顶,茎头重重地碾压敏感点和腔口,痛和爽同时鞭笞着楼烟蔷敏感至极的神经。

他咬紧了牙,才没发出声音。

脑子里已经无比混乱,现在究竟是在哪里?好像是在军队里,又好像是在执行任务的山里。

身上的疼,像是爆炸后的余波造成,又像是有人用利刃破开了他的腹腔。

他恍惚。

身上很重,好像是背着班长求医,可他转过头,看到一个模糊的人,衣装整齐地操弄他。

这是哪里?

“你在透过我,看谁?”

“这是哪儿......”

方南雁一愣,看到楼烟蔷满脸汗珠,嘴唇咬出了血,他心疼,但又痴迷地舔舐他嘴边的血迹。

太美了。

他决定换个方式。

“是我们的家。”

他轻轻地操他,他们紧紧地结合,他密密地顶弄他的敏感点,给予他连绵不断的快感。

楼烟蔷迷糊地看着方南雁的脸,眼前人和记忆里的人反复重合,又反复剥离。

“我们是谁?”

他低声问着,被操得头皮发麻,身下缓慢硬了起来,方南雁抱着他,从下往上顶,顺便握住他的性器,轻轻撸动。

“你看我是谁?”

方南雁亲吻他微微张开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尖,湿腻的缠绕。

楼烟蔷和他额头相抵,身前身后的快感太强烈,他根本无法思考,下意识说道:“是班长。”

方南雁手里瞬间握紧,楼烟蔷疼得皱紧了眉头,双手被绑得发麻,被方南雁牢牢掌控,他挣扎不已。

“再说。”

裂口里溢出透明的液体,方南雁握得太用力,他疼得发颤,却还是固执地说:“班长。”

这是在痛苦时,被羞辱,被欺负时,都会来帮他的人。

被陈宁海摔进泥坑时,是班长拉他起来,在他伤心难过,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是班长给他挡过了那些伤害他的人。

因为体能不佳,晨跑远远落后时,是班长一直鼓励他。

被陈宁海刁难,吃不饱饭时,也是班长掰了半块馒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