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巧地把无力的楼烟蔷扯到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满面惊慌的人,他拉下拉链,低头看向那瑟缩的小口,这么小的地方,能吞得下吗?

“方南雁!你找死!”

楼烟蔷对着他非打即踹。

方南雁低声一笑,将他的双腿扯开,扯过领带,捆住了他的双手,又抓着毛巾,绑住他的嘴。

他无视对方的挣扎,单手摸着他的脸颊,“楼先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握着早已硬挺的性器,抵在那淡色的小口处,危险地磨蹭,他只是微微一动,身下的人便轻颤不止。

小口里又溢出很多透明的液体。

他舒了口气,一鼓作气操了进去!

楼烟蔷咬紧了毛巾,目眦欲裂,身下被人破开的痛感也扩大了无数倍。

穴肉疯狂收紧,抵死抗拒被侵入。

“方南雁!!!”

他缓慢退出一点,又慢慢地往里面顶,他比楼烟蔷第一次的时候有耐心多了,硕大的性器缓慢研磨,一点一点地破开那紧窄的小口。

提问:方局被打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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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性器插入一半,怎么也挤不进去了。

方南雁缓了口气,看向身下浑身颤抖的人,楼烟蔷脸都疼白了,只剩下脸颊上浮着红,他剧烈喘息着,腹部快速起伏,穴肉收缩,吸得里面的性器越发肿胀。

方南雁将他换了个姿势,性器完全拔出来,带出不少淫液,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腿。

他摸着那柔软白皙的臀瓣,两根手指轻巧地钻了进去,在温热紧致的穴里按摩,反复推进,而后又多加了一根手指,推到最深处。

楼烟蔷倒在柔软的床里,如此震撼的事情,严重冲击了他的精神状态,药物的作用越发强悍,完全覆盖了他的理智。

他神志不清地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身后的侵入变得麻木不堪,他咬紧了毛巾,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方南雁看出了他的绝望和痛苦,凑到他的颈部,用密密麻麻的亲吻,唤醒他的神志。

随着亲吻,他再次将性器插入他的身体,依旧被卡在半途。

他就着这样的程度律动起来,火热的摩擦惹得楼烟蔷身体里的快感逐渐堆叠,敏感的身体燃起凶悍的情欲,他恍惚地被方南雁抱起来。

看到他失神的样子,方南雁心里疼极了,解开他嘴里咬着的毛巾,再次和他接吻。

楼烟蔷的嘴唇太软,比果冻还舒服。

他勾着他滑软的舌尖,引诱他回应自己。

药性逐渐侵占了楼烟蔷的理智,他张开嘴巴,放了方南雁侵入胡来,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仿佛刚才的挣扎都是幻想。

他身子软下来,穴肉也不再紧涩,方南雁又用力顶弄了几下,终于整根闯入他的身体里。

彻底结合的时候,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战栗。

方南雁抱着他瘫软的身子,楼烟蔷一向锐利的眼睛,此时无法聚焦,只剩下红润和水灵。

他再次询问:“我是谁。”

他心疼楼烟蔷是第一次,动得很慢,茎头缓慢摩擦甬道,找寻他的敏感点。

楼烟蔷没有说话,只是无意识地看着方南雁的眼睛。

“告诉我,我是谁。”长腿﹐佬阿<姨整理

他捧着楼烟蔷的脸,低头要去亲吻他。

此时,他听见楼烟蔷低声说道:“班长。”

方南雁的动作一顿,冷静的双眼再次紧紧盯着楼烟蔷。

他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将茎身整个拔出!又凶狠地操了进去。

楼烟蔷痛呼一声,身后的疼痛是前所未有的,整个肚子仿佛被一柄利刃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