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不见丝毫伤痕,他的痛觉真敏感。
【宿主,气运值+100!】
好好好,令扶楹开心。
“吃点甜的就好了。”她随口糊弄。
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没看到玄悯,转身一看,发现他离她们已经隔了好长一段距离。
但修炼之人耳聪目明,他又长得高大堪称鹤立鸡群,令扶楹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他。
“我们等等他吧。”令扶楹不自在地道。
对上令扶楹的目光,玄悯抬腿走向两人。
此时天色已暗,令扶楹看见一个扛着糖葫芦吆喝的小贩。
上回伶舟慈似乎很喜欢,给她涨了气运值,这次应该也会涨吧。
嘴馋的令扶楹特意买了两串,递给伶舟慈一串。
她钟情于这种富有口感层次的食物,只有腻人的甜,和极致的酸她都不喜欢,但二者合二为一就成了她的最爱。
伶舟慈接过,但棍子太细,他不太好拿。
于是他的手指几乎与令扶楹的手指亲密相贴,虽然一触即分,他的手指却极为滚烫。
吃下糖葫芦,他其实没感觉出太多的味道,但还是觉得好甜,好甜。
甚至不知不觉就将他并不太喜欢之物吃完。
他看着唇上沾了破碎糖壳的令扶楹,鬼使神差颤着睫毛道:“你蹲下来。”
令扶楹不解其意,但刷币神器这样简单的要求她还是会答应的,于是在伶舟慈身前蹲下身。
他拿着雪帕,视线落到近在眼前的唇瓣,唇瓣肉嘟嘟的,沾了一层糖渍显得更加红润饱满,似乎,比那糖葫芦还要甜。
他想咬一咬。
伶舟慈呼吸一深,却对上令扶楹迷惑的眼神,“少主,怎么了?”
眼前唇瓣一开一合,含着糖葫芦清甜的香气弥漫而来,他抿唇,匆忙擦了擦她唇上沾着的细碎糖壳。
做完才暗自懊恼自己这样离奇的举动。
他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伶舟慈现在连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了。
令扶楹更加茫然,伶舟慈这举动可谓吓人,感觉到唇上的触感,立即起身远离他。
见她避他如洪水猛兽,伶舟慈气闷,捏紧手中的雪帕,方才那些旖旎的心思烟消云散。
令扶楹原本也想给玄悯买一串的,但发现很多东西他都不能沾。
虽没有规定说不能吃糖,但他也不是会吃这些的性子,拿着糖葫芦也奇怪,索性就没买。
而且,玄悯身为出家人也不在意这些的吧。
令扶楹瞥了玄悯一眼,却僵住身体。
他那双眼眸还是那般慈悲温和似水,可温柔的表象下似乎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她佯装镇定,收回视线。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回去已是夜里,她们吃饱喝足,洲主提早准备的晚宴自然用不上。
但他更对儿子带回的姑娘好奇。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对谁都没有一副好脸色的儿子如此重视,还不惜坐着轮椅带人去城中游玩。
伶舟慈接到消息时长眉轻蹙,却还是去了伶舟衍处理公务的殿宇。
他自己推着轮椅前往,进了殿门,他看向首座之上的男人。
“父亲。”
“来了,今日与贵客似乎相处得不错。”竟如此晚才回来。
伶舟慈其实不太愿意和父亲提起这些,因为令扶楹的身份。
他只要多问几句就能知晓令扶楹是尉迟衔月的妻子。
“这还是为父第一次见你对哪个姑娘上心,你确定是认真的?”
虽然伶舟家族对感情始终如一,但保不齐会出现一个例外,所以伶舟衍得提前